H+-“怎么,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男人嗓音低沉沙哑,手臂禁锢她的力量越来越大,那力度似乎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血肉一般。
木皎皎不得以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两人鼻尖贴近,气息缠,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困难,听着他咄咄的质问眼睛闪过一丝慌乱,几次张嘴想要辩解,可事实如此,她该如何开辩?
“嗯,这个……”她的脑袋思绪快速地转动,以往的回忆如闪电般不断划过,她试图想在这里面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急得额头冒出汗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木皎皎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索性不想了,摆烂了,直接承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轻咳两声,鼓起勇气对上他的眼睛,声音发虚,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来似的:“我...没什么可说的,当时离开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怀孕。”
陆时臣垂眸紧紧的盯着她,眼里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克制:“所以呢,怀孕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是怕我吃了你,还是怎么的。”
“一躲就躲了我6年,回来也不告诉我孩子的事。”
“我上辈子是欠你的吗?这辈子这么来折磨我。”如果知道当年她怀了孩子,就算他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不会让她离开他。
木皎皎低垂眼眸,紧紧咬着下唇,不发一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追究起来也没意思。
男人偏偏不放过她,修长的五指往她腰肉上一掐,语气很不满:“怎么不说了?跑的时候不是挺快。”
木皎皎轻呼一声,面色微红,身子不适地扭了两下:“那你都知道我是什么了,我哪敢回来找你?就算回来找你,我要怎么说,说我是个妖精,说孩子都是你的,你会相信吗?你不得把我当神经病关起来。”
而且她又不是像普通人那样十月怀胎。
哼,不管怎么想,回来都不合适。
“我也没打算一直瞒着你,只是要提高你的接受能力,等时机成熟自然告诉你。”
她也有自己的顾虑:“还有大家都说了,男人是最不靠谱的,相处久了他就会变心。”
“我想着你要是变心了,我就把孩子带回走……”
“啊……”木皎皎尖叫一声,痛得脚趾蜷缩,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锁骨,不满地瞪着他:“你咬我干什么,都出血了。”
她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漆黑深邃、尖锐的可怕,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
捏在自己腰侧的两只手,能感觉听到细微的咔咔声响,大有一种下一秒就会掐断她骨头的错觉。
她还想要继续辩解的话,被吓得咽回肚子里。
可自己又没说错,这世界能将一段感情维持一辈子的是少之又少。
而且他什么都有,对她也可能是一时的新鲜,又或者是自己的执念,有些东西一旦拥有,时间久了就会慢慢的不当回事儿,她可不想把自己,落到那个境地。
在她还没有正式坦白之前,他都有反悔的机会,如果在婚姻期间感情出轨,那她会弄死他,哼哼。
“看来是我做得不够多,表达得不够明确,以至于让你产生这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木……皎皎。”陆时臣很少连名带姓一起喊她,一旦喊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无法预料。
“我会让你切身体会到,我对你的心意。”
木皎皎身子一滞,体内涌出一股燥热,唇瓣莫名地有些干涩,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也是在那么一瞬间,男人的唇像饿狼扑食一般猛扑过来。
在漫漫冷肃的寂夜中,两道身影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忽明忽暗。
一天……两天……三天……
这三天她没有踏出别墅一步。
陆时臣说这是他压制6年**的反扑,他被欺骗这么多年,收点利息那是应该的。
在恰巧这几天是他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行为自然也就过分了一些。
木皎皎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心中轻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自己承认的,跪着也要接受。
旁边的男人脸上带笑,心满意足地起身,走了两步,脚步突然顿住,慢慢地扭回头,灼热的目光慢慢地在她脸上游移。
木皎皎一看眼神吓得赶紧拉起被子,让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气哼哼地痛诉他:“你别来了,我真的会死的。”
她现在身上找不到一块好皮,全身的斑斑点点,根本没眼看。
期间她没有用灵力修复,就是想让他心生怜惜放过她,结果这男人真狠心,根本不听她的求饶。
现在多看一眼她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时臣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低笑一声,本来他又不想干什么,看把她吓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