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皎皎,是怎么哄人的,结果出来臣哥跑了。
啥也看不了。
他故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走到木皎皎面前,明知故问:“嫂子,臣哥呢?”
木皎皎满脸愁容地把孩子放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烦心得很:“不知道。”
周涵像是看不到她的愁绪,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表达自己的观点:“哎哟,刚才我看见成哥被揍了几拳,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听说那ive是个拳击手,一拳下去能打死一只老虎。”
“臣哥虽然平时也有练一练,但比起这些专业的他哪打得过,特别是前面那几年身体亏空的厉害,你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其实都是硬装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
这男人叭叭叭地讲着。
木皎皎烦死耳边这个蛞蛞了,她脸色越发难看,冷冷地斜睨他一眼,像是他警告他,你再说把你嘴封了。
周涵感受到威胁,撇了撇嘴,瞬间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本来是想把臣哥,这几年的苦难跟她透露一些,让她知道臣哥这些年到底为她做了何种地步。
让她万一真有想走的念头,能多考虑一下臣哥,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
臣哥是真的爱她如命,受不了任何一次打击。
木皎皎何尝不担心,她拿出电话,立即给陆时臣拨号过去。
往日都是秒接的电话,现在却迟迟没有人接,直到电话挂断,那边也不愿意理她。
木皎皎眉头拧得更紧,身上的气压越发的低沉,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