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手指稍稍用力,原本坚硬无比的钢刀竟被她折出90度直角。
刚才还在叽里呱啦的ive,突然像是被下了哑咒一般,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煞白,刚愈合的没多久骨骼又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怕不是想起当时他是怎么样被这个女人,三下五除二地打断骨头,那种被埋藏在心底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这下他张合不停的嘴终于合上了。
周涵也哆嗦个不停,他纯属是吓的,本还想出声调停一下,毕竟一个是他好兄弟的女朋友,另一个是他未来的客户,不管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还好用不上他。
比起那轻飘飘的话语,显然武力压制能更快平息。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小小抿了一口,目光朝外面车水马龙的公路看过去。
心里在无声地尖叫,桌下的脚不受控制地抖动,他很纠结,不知道现在是该安安静静地吃顿饭,还是给臣哥通风报信。
万一嫂子真的被策反带孩子走怎么办。
臣哥可是爱她如命,要是她真跟别人跑了,这是要臣哥的命,也是要他们的命。
虽然面前是他的潜在客户,但臣哥是他大哥,他怎能当缩头乌龟,说,必须说。
木皎皎点了满桌的菜,没有一样是来重复的。
餐桌上没人再敢多说一句话,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对面的两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下一秒自己会落得与那只刀叉一样的下场。
周涵如坐针毡,目光都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围的人视线相触,生怕在那短暂的交汇会泄露自己内心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