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纪萌微微的点了点头,她记不起衣服怎么湿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粘粘腻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身体的困顿让她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靠在她怀里,硬撑着不睡觉。
浴室里,水声哗哗,木皎皎从不知道给孩子洗澡是这么困难的事,她花了大半瓶沐浴露才将她身上那一层脏污的油脂洗干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身上也累出一身汗。
等能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她将抱着已经熟睡了小丫头,如珍宝般放到床上。
在后花园玩泥巴的孩子,也已经回来。
他们好奇妈妈带着萌萌上去那么久,为什么还不出来,内心的好奇驱使他们上来偷看,刚好看到妈妈把萌萌妹妹放到床上。
所以,妹妹是被揍哭累得睡着了吗?
木皎皎给她盖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什么事才起身,眼睛余光撇见房门被人挪开了一条缝隙。
一群小东西怕被发现,赶忙关上门,一溜烟地躲到隔壁的房间。
木皎皎放轻脚步,无声无息地向门外走去,临关门时侧头看向隔壁那道门,眉心微微拧起,心中纳闷这群小子是在躲她?
为什么要躲?
晚上,木皎皎散漫的半倚在床头,眉眼中满是郁郁愁苦,手机屏幕折射出来的微弱光芒,映照出她那焦虑的脸上。
她在手机上搜寻了许多关于孩子对母亲态度转变的话题,要么说孩子没那么需要妈妈了,要么就说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性子会多变,会跟妈妈反着来,有些还会嫌弃妈妈....总之没有什么好话。
那是不是说,她的孩子也到了经历这些的年龄,所以才会表现出跟以前不同的行为。
陆时臣这会正好从雾气缭绕的浴室中缓步出来,他俊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慵懒和惬意,身上还冒着湿润润的水汽,手上拿着毛巾,随意地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发稍的水滴顺着裸露的胸膛滑落。
今天他发懒,下半身仅是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完美身材恣肆散发着它的魅力与性感气息,细小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他微铜色肌肤缓缓滑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站在那里就能勾勒出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画面,更何况他还特地绷紧肌肉线条,做到一眼就让外面的那人为他神颜倾倒。
结果他失算了,他这么个帅哥站这里,床的人视线全在她的手机上,连眼角余光都不给他一个。
但看到她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刚腾升起来的情绪瞬间被浇灭,头也不擦了,将毛巾随便一扔,大步向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担心地询问:“怎么了。”
木皎皎抬起头,漆黑的眸子装满化不开的忧愁,眼微因着急上火轻轻泛红,她轻叹一口气:“我感觉孩子变了。”
“特别今天我喊萌萌回房的时候,她第一时间不是活蹦乱跳,而是害怕。”
“我很凶吗?为什么害怕我。”
陆时臣一愣,低低笑出声,还以为她在愁什么大事。
嗯,至于她凶不凶,他拧着眉故作苦恼地思考着,想了好一会道:“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凶。”
木皎皎表情一顿,佯装愠怒地踹了他一脚:“你说什么,我哪里凶了。”
明明自己说话做事都跟以前无异好吧,简直胡说八道,要是真凶以前怎么没说。
陆时臣笑着接受她送过来的小脚丫,她的小脚小巧玲珑、白皙无瑕,一只只的脚丫子像颗饱满的珍珠,小腿每一处线条都流畅自然,温润细腻,如同羊脂白玉般,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泽。
他手掌轻轻摩挲着,眼眸轻轻颤动,满心满眼的爱恋,在某个控制不住的瞬间,薄唇忍不住在柔滑的脚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周围的空气似乎上升了几个度,一份美好而静谧的情愫悄然弥散。
木皎皎被他亲得脚背发痒的,挣扎着要把脚收回来。
但前面的男人使了巧劲,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收不回来,反而睡裙因为她晃动,已经悄然向内滑落。
有那么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
陆时臣呼吸变得急促,灼热的视线顺着她光洁的小腿不断地往上游移,那只微微粗糙的手掌,轻轻搭在腿肉上,细细地摩挲着。
就这么个小动作便激起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自胸口处漫开,散遍全身。
木皎皎轻轻咬着红唇,面上已经染上酡红。
他的身子慢慢地往上爬,直到将整个人禁锢在他的怀里,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灵魂交抵,他的唇游走在她的脖颈、她的耳垂之下。
低沉沙哑嗓声,仿佛带着迷药一般,让人晕呼呼的:“我的皎皎才不凶,他是最美的媳妇,最完美的妈妈,谁又敢说你凶,我去帮你收拾她。”
那群小屁孩也不行。
“乖,不要被这些乱七八糟地浪费你的心神,现在的孩子正快速成长,一天一个样,我们禁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