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吐出一个字,面前掠过一阵风,她整个人被人打横抱起,眨眼间便落入软软的被窝,男人欺身而下。
“陆时臣……”木皎皎瞪大眼睛,柔软无力的双手半抵着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
清冷的灯光下,他狂涌风暴的眉眼与凌厉的下颌线让他整个人压迫感更显浓重。
木皎皎屏着气,觉着他这样子还挺吓人。
所以,他这是生气了?
是因为自己只留下只言片语就走而生气?
她心虚地咽了咽唾沫,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眉眼,不过才几天没见,他怎么也瘦了。
她伸手去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抱歉,事情太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就带走萌萌。”
陆时臣听到她的道歉,眼中的情绪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捉住抚动他脸上的手腕,将手捆住在床头,深邃凌厉的视线沉沉地锁住她,这种眼神就像是,灰狼盯住猎物时,准备伺机而动的眼神。
他压下头颅,饱含男性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木皎皎神经紧绷,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说出一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话:“你干什么。”
陆时臣下压的动作一顿,不说话,就死死的看着她。
木皎皎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推了推他:“有话好好说,先让我起来。”
起来是不可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