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皎皎几番调息,身体无大碍,她围着这口棺材又转了几圈,没想到房顶都被掀了,这口棺木竟然毫发无损。
“你们干什么?你找死。”楼下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叫喊声。
木皎皎停下准备掀棺的动作,快步往门外走去。
楼下裴乔宇和裴朝义两人扭打在一起来。
木皎皎突然不急了,双手撑在栏杆上,气定神闲地看着楼下两个男人左勾拳,右踢腿。
裴乔宇手臂肌肉鼓胀,一身的腱子肉,出手招招凌厉带风,一看就是练家子。
裴朝义身材瘦削,动作生涩,发力不均,没猜错他除了正常健身,武打招式没正式练过。
三两下就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裴朝义打不过,气得面红脖子粗,目眦欲裂控诉他:“裴乔宇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么多年我没亏待过你一分,你为什么要害我。”
裴乔宇早已知晓事迹败露,也不再装着兄弟友恭,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双眸赤红,面目狰狞,恨不得立马弄死他:“狼心狗肺?为什么要害你?”
“因为你不配。”
“裴朝义,裴家这么多人中,我最恶心的就是你。”
“你以为你是谁,你仗着自己的身份整天摆出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模样,什么事都得听你的,你知不知道你那嘴脸有多恶心?”
“从小到大,你要我像条狗一样在后面跟着你,你去哪我就要去哪,你做事我得在旁边看着,凭什么。”
裴乔宇额头青筋暴起,暮光寒意深深,仿佛要将这辈子受到的委屈倾诉出来:“你看我摇着尾巴跟在你后面恭维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