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
苏念月正在绘画,敲门突然响起,她见敲门声越发的急促,深知来者不善,放下笔来到大门前一探究竟。
苏念月透过细小的罅隙,她看到门外站着的,穿着布衣的邻居李婶。
苏念月见门外只有她,怕她有什么急事,只好把门打开。
“李婶,你有什么事吗?”
“我在绣坊做工,这几天有急事,要回老家一趟,能否请你去绣坊,替我做几天工,几天后我就回来啦,几天工钱就给你二两银子。”
“我要与娘亲商量一下,等会回复您。”
心儿与清清并肩,站在离大门不远处,她们身后还矗立着,几个穿着便服,手持长剑的护卫。
一名护卫在门关上的一刹那,从门边的大树后蹿出,拿剑抵着她的脖颈。
“跟我走,”李婶在生命遭到威胁的情况下,只能听从他的指令如履薄冰的往前走。
“两位姑娘,此事我已经办妥啦。”
“此事,你不能向外人提及半句,否则我们多的是办法,把罪责都推到你身上。”
半个时辰后,苏父苏母卖完,糕点和竹制品后回来。
“月儿,今天一日都平安无事吧。”
“娘亲,李婶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吗?她称要回乡下,让我去绣坊帮她做几日工。”
“李婶,人还行宅心仁厚。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她上门,恳请你帮忙,那就去吧,不过去到绣坊,还是要小心行事。”
“娘,市集上可还有人找我。”
“这几日没有了,不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你害人,虽是身不由己,但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这也是事实。”
翌日
苏念月在李婶的带领下来到绣坊,她的主要职责是织布,她坐在织布机前织布。
这古老的织布机,瞬间就引起苏念月的兴致。她按着步骤操作几次,也就学会啦。
她一只脚踩在踏板上,手用经线绑在梭子上,两手交替拿着梭子,使梭子迅速在两头之间穿行。
小作坊昼夜不停产,两批人昼夜交替着上工,就连吃饭也只有半炷香的时辰。
“你是今天才来的吗?这里的活还是好做的。”
一位年过五旬,佝偻着背的男人,走到苏念月面前,与她闲聊。
大叔看起来精神抖擞,皮肤白皙,五官标致,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大气感。
“叔叔,我是来替李婶做几天的,她有事,这几日不能来。”
“我听说啦,先吃饭吧,走。”
作坊并不包食,苏念月跟着攒动的人群,走出作坊回家。
这工作苏念月还是蛮喜欢的,忙得不可开交,让她内心十分充实。
苏念月吃午膳后,又回作坊做工。
“那个,你叫什么吗?先不用织啦,你帮我把这些衣裳,送到许知府府上。”
“好的,他家大概在那个位置?”
“在离这不远的清源镇,你送完衣裳后,继续回这里织布。”
清源镇离东城虽不远,可步行也要半个时辰左右。
苏念月接过作坊东家,手中的包裹往外走,往清源镇的路要经过,一片深山老林。苏念月平常也来这里采草药,对这一带地形还是相当熟悉的。
苏念月沿着陡峭的山路往前走,在经过一间破庙时,竟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求救声。这荒山野岭的,若有人被劫持,那真的是在劫难逃。
苏念月踯躅着,可最后还是走进破庙。她走进破庙,竟看刚才在作坊里,与她搭话的大叔,他痛苦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您不是作坊的工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吗?”
“你先扶我起来再说,我途经此处听到求救声,进来才发现是陷阱。”
苏念月突然间,觉得头晕眼花,面前那间残败不堪的破庙,都在摇摇欲坠似要坍塌一般。
苏念月知道上当了,立即卯足了劲往外跑。这就是一个引她入局的局,那人是要毁她清名誉,让她身败名裂。
苏念月想逃可中了迷药,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力气逃,最终又落了个,任人宰割的下场。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苏念月一旦失贞,在这个时代将遭到,众人的唾骂与鄙视。
那个大叔提前服用解药,哪怕庙中烟雾氤氲,他仍是生龙活虎的。他动作利索的起来,走到正踉跄往外走的女孩面前。
他因家境贫困,一直都娶不上媳妇,可昨天来了一伙人,称要送给他一个媳妇。不过要他配合她们的计划,他一听这话喜出望外,完全不管这样做会不会犯法。
“媳妇,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冲上来想抱住苏念月,她弯腰避开他的拥抱,他扑空不慎跌倒在地。
苏念月见状拼了命往外冲,可中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