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兴趣来看,这次的花魁甄选。”
“我每天不是去军营,就是去街门办案、审案、办公,偶尔也觉得枯燥无味,这才来看会热闹解乏。”
“来人,给将军安排一间包厢,将军您请进。”
念月待将军走进酒楼有一会后,她才惴惴不安的走进酒楼,她兜里可没多少银子,不知道酒楼的掌柜会不会让她进去。
她随着熙攘的人流走进酒楼,掌柜忙着与当地的名流寒暄,根本没注意到平平无奇的念月。
偌大的酒楼价格名贵的桌椅,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基本上安排有位置的,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百姓都挤在一处空地上观赏节目。
念月站在人声鼎沸的人群中,根本就看不到舞台上正在弹琴的人,只能听到悠扬的琵琶声,空灵的琴声好听又悲怆,能直击底层人物,被打压得喘不过气的灵魂,让灵魂得到片刻的舒缓。
蒋经纶走出二楼的包厢,在幽长的长廊过驻足,他那双历尽沧桑,光芒仿佛都陨落的眼,在人海中疯狂寻觅着,那一抹似有无穷的力量,总能吸引着他的注意的身影。
寻了许久,他终于在人海中觅到,那一张总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的脸。
蒋经纶虽只见过她二次,可不知怎么回事,那一张未施粉黛的脸,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出现让他如止水一般的心,漾起他久久都无法平复的涟漪。
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心一直都硬如磐石,无论是谁都无法打动他。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国家与百姓身上,一直为百姓鞠躬尽瘁,哪怕是付出所有也在所不辞。
他的心从来都不在自己,更不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可那个他只见过两面的丫鬟,却颠覆他的思想与世界。
他麾下的名将刘昊明,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当他在人群中看到府中的丫鬟,在兴奋的鼓掌时眼中都是诧异。
“将军您在看谁吗?是在看昨日在雨中碰到的丫鬟吗?”
“我没看什么,我常年都很忙碌,从来都不敢停下,怕一停下天下会乱。”
“将军,北齐的疆土已统一,不必再过度操劳。”
最顶尖的猎物往往都以猎人的模样出现,他像高空中盘旋的鹰紧盯着他的猎物。
他与念月无论是年纪、身份,都有着很大的悬殊,蒋经纶在北齐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存在,在战场上他足智多谋,是百姓啧啧称奇的人物,可唯独在爱情面前却是一筹莫展。
“将军看上谁直接把他纳为妾就行,一个丫鬟,对于将军来说可是唾手可得,您有什么可顾忌的?”
“闭嘴,此事不可向任何人提及。”
古代虽没有手机与电脑,但各种民俗活动却层出不穷,比现代的文娱活动还要丰富多彩。
一位出场的选手从天而降,她完美的降落到舞池中间后,才摘下面纱随着琴声婀娜起舞。
玫瑰花瓣似一只只斑斓的蝶,在空中飞舞后落到舞台的四周,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并连连称赞。
“京城首富的二公子,曾一帆来啦。”
“他在哪吗?”
“他在通往二层的阶梯,我觉得伫立在长廊上,看甄选的将军更加风流倜傥。”
念月循着她们的目光往长廊处看去,看到宛如一座青山,屹立于长廊上,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临的将军时,她竟不敢直视他绰约的身姿。
她站是怎么啦,为何会惧怕他身上那股,仿佛会气吞山河的气场。
不知为何,苏念月竟想知道关于他的更多故事,于是加入她们的队伍一起讨论。
“将军今年多太,传闻他有一个18岁的女儿,他为何如此年轻,就有那么大的成就。”
“将军今年三十八,他那个女儿是继女,不是亲生的。将军常年驻守边关,为统一大业做出巨大贡献,北齐的安宁是他与众将领用命换来的。”
“这功高盖主的,他的生命随时会受到威胁。”
“不可胡说,他与皇上情同手足,这北齐的繁荣,仅凭将军一己之力也是无法实现的。”
“说得也是,不过关于将军的传说,那真是精彩绝伦。”
不论从那个角度上看,苏念月与他的确是云泥之别。他是可歌可泣的风云人物,她却只是默默无闻的平民。
曾一帆走到将军旁边说道:“那位在花瓣中起舞的可是令爱,长得的确是倾国倾城。”
曾一帆的长相确如,小说中所刻画的一般,五官坚毅,像是神的旷世杰作。每一条轮廓都是刚劲与柔美的糅合,坚挺的鼻似一座傲然挺立的青山,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眉总是蹙着,似有一抹轻愁环绕着。
小说中的男主在这次花魁甄选中,一眼就看中将军的女儿雨烟,在雨烟夺魁不久,就到将军府提亲。
这一门亲事是天作之合,奈何大夫人的侄女,也看中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