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送走文晓,银蝶笑问道:“奶奶刚才和文晓姐姐打什么哑谜呢?”
尤清之道:“佛曰:不可说。”
尤清之没说,贾珍自己倒把这事嚷嚷了出来。
皆因他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小妾的娘,一个仆妇,竟敢刺杀主子,还让自己从此以后不能人道了。
贾珍先是不信,等问了几个大夫,彻底没了念头,便发起疯来,要去杀了赵婆子。
正赶上小厮请了贾敬来,听了这话便道:“赵婆子已经触柱而亡了。”
贾珍此时也顾不得对贾敬的敬畏了,乱砸了一番东西,只想把赵婆子母女挫骨扬灰。
恶狠狠地道:“让人去查!那贱人家中是否还有亲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贾敬见他执迷不悟,竟无半点自省之心,怒道:“你算什么东西!”
“老爷!父亲!”贾珍咬牙切齿喊道:“儿子如今已成了废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惨?”
贾敬起身上前,站在他的面前,死死瞪住他,一字一句道:“两条性命因你而死,轮不到你来说惨!”
贾珍愣愣地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贾敬看了他一眼,道:“老实些吧,这回算你捡了条命。”
说完看向小厮,吩咐道:“看好大爷,有什么事只管来回我。”
“是。”
贾珍在家养了几天伤,便嚷嚷着要出去。
寿儿劝道:“大爷,您还在禁足呢。”
贾珍瞪他一眼,骂道:“下作东西,还敢拦我?仔细你的皮!”
寿儿忙退一步,不敢再拦。
未走到院门,贾珍又停下脚步,转身回来。
看着寿儿道:“你去,把温大夫给我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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