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媚儿实在是个好女子,既聪慧美貌,又温柔贤淑,老爷若是见了她,也会喜欢。”
“我呸!”贾敬一脚踢在贾珍的腿上,“你说的什么胡话!”
贾珍立马跪下道:“儿子说错了,儿子的意思是,她实在是个可怜的无辜女子,老爷若要罚我,就冲着我来。”
“可怜?无辜?你和我说说,她何处可怜,何处无辜?”
贾珍垂首道:“她原本也是出身官家,可惜家道中落,只能寄人篱下,瞧别人脸色过活。”
“这就好笑了,刚才我听你身边的人说,那位孙二爷甚疼这位外甥女儿,想给他找个好归宿,这才找上了你。如今又说什么寄人篱下,是何道理?”
贾珍道:“老爷,孙二爷到底是个男人,就算心疼媚儿,也不好插手后院。”
贾敬看着贾珍的头顶上的发冠,问道:“你这么心疼她,连个姨娘的名分都不给?”
贾珍道:“您不许我们同甄家往来,儿子怎么敢把她带进来。”
贾珍从前喜欢温柔和顺的,后来喜欢性子泼辣的,这回的媚儿,却又不同。
皆因孙二爷前头就铺垫了许多,贾珍不免起了好奇。
待见到这位媚儿,实在没有辜负孙二爷的夸赞。
其风流婉转,楚楚动人,不必细说。
贾珍被孙二爷带到孙府,在花园里初次见她,就酥倒在了那里。
孙二爷朝那女子说道:“媚儿,你这是要往哪去?”
媚儿只好转身,给孙二爷行了一礼,道:“回老爷,太太叫我去折支桂花放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