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点的语言,我完全没有感觉,直接上车告诉沈佳乐出发了。
如今这个社会,友情都是这么畸形的,我和黄宝林绝对算是朋友,但永远不可能做到与尧子那样和对方完全不设防的状态,甚至偶尔还得勾心斗角,玩玩心理战术。
莫说是刚认识的朋友。
哪怕是从小长到大的哥们,我真正交下的也就只有尧子一个人罢了。
“哥,咱们直接
去旗洲啊?”
沈佳乐好奇的问。
我本来想说直接去的,但转念一想,旗洲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了点啥状况也不好解决,旋即说:“先去中心广场一趟吧,把尧子接上。”
“好嘞!”
沈佳乐调转车头。
我给尧子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阳儿子,这么快就想我了?”
“。你在哪呢?陪我去旗洲一趟!”
我没好气的说。
尧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不行,我在家跪遥控器呢,你让唐勉跟着你去吧。”
“行……”
我翻了个白眼。
还没等挂断电话呢,就听见唐勉在旁边喊:“大侄子,你直接来接我就行了,我在我哥家呢,你现在来还能看看我哥跪搓衣板是什么状态……”
“没什么兴趣,我从小看到大了……”
我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
我在尧子家楼下接到了唐勉。
这犊子满面红光的就上了车,一边上车一边嘟囔:“大侄子,你是没看到刚才我哥的样子,让茵茵姐抽的鼻青脸肿,乐死我了,但是我哥也挺牛,就是没求饶。”
“那你你呆的时间短,你要是再呆一会你哥别说求饶了,都得跪地下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