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卡卡瓦夏大脑一空,然后一股子荒唐并带有邪性的感觉,忽然在心头弥漫开来。
啪的一声!
很快啊!
他就把话筒扣了回去。
说实在的,
卡卡瓦夏现在有些茫然。
怎么个情况?
从口语上看,对方知道自己信息,应是酒店的编制人员,可问一句“你还活着吗?”是什么意思?
是酒店遭遇危机,想打电话确定下住客的安危?
但ta明明知道我是谁,能接通电话就代表我还活着,ta又为什么还要无意义的问一句“你还活着吗?”
还有,
房间内明明没信号,他是用什么手段打进来的?
正疑惑着,忽然地,他听到了“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卡卡瓦夏立即转头,他多年来的生活阅历告诉他,现在的匹诺康尼,恐怕已经有了全新一套的“规则”。
外面的人是谁?
拉帝奥拜访从不敲门,托帕拜访总是人声先至,抛却这两人,就只剩下了开拓者。
会是ta吗?
不会。
处理完匹诺康尼之乱,开拓者马上就回到了星穹列车,准备前往新的地区进行开拓。
就这么猜着,卡卡瓦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随后又逐渐将他们排除。
然而,
敲门声很快就停止了。
“咔嚓,咔嚓”
锯齿划动木头的声音响起。
继而透进来一道绯红光束。
门
就这样被锯开来了!
门外,站着一位身着印花短裙的小女孩,不高,但也很矮,一副类似巫女的面具挂在头上,在脸上的灿烂笑容衬托下,显得尤为显眼,不过,最显眼的还是
她手上带血的木锯。
绯红色流光从她的头顶照射而进,将满屋子的幽暗主调,蒙上一层俏皮的欢愉之色。
而她的身份。
卡卡瓦夏十分清楚。
正是:欢愉阿哈的信徒,假面酒馆的俏皮愚者,危险的喜剧大师,宇宙第一美少女——
无敌的花火大人。
她丢掉手上铁锯,上下扫视了一眼卡卡瓦夏,旋即,露出一个比刚才更开心的笑容。
“嗯~我就知道,好运的小孔雀没那么容易死。”就这样说着,花火迈进了卡卡瓦夏的房间,“刚醒吗?这茫然的样子,是对外界一概不知,还是又在筹谋新计划?”
看着渐行渐近的花火,卡卡瓦夏感到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又不知道这股感觉从何而来。
“什么意思?”
卡卡瓦夏开口询问。
“果然,你一概不知,”花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卡卡瓦夏,“不过嘛,这也很正常,因为”
“我被刻意关在了房间中。”卡卡瓦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继而死死盯住花火的那对水灵双眼,“对吗?”
对于愚者。
卡卡瓦夏抱有警戒心。
寰宇间广为流传的一则谚语,能很好的说明卡卡瓦夏为何要防备:宁信铁树开花,不信愚者一话。
“哦?”
花火的目光没有躲闪,反倒是透露出一抹好奇,疑问道:“你从哪里得出的这结论?”
面对花火的疑问。
卡卡瓦夏不打算故作高深。
直说,“既然房门被锯开,就代表你无法用钥匙打开,因此可推理出门外有锁器加固,而为此的目的,正是将我关在房间里禁足,原因不得而知,但这房间”
卡卡瓦夏指了指,墙上不知何时被调成静音的时钟,桌面上抖动不停却发不出任何声响的收音机,掷地无声的一枚灿金筹码。
“已然没有了任何声音。”
花火笑了。
指着自己说道,“真没有了吗?我不是在跟你对话吗?难道,我们一直在用口语交流?”
卡卡瓦夏也笑了。
伸出手,
示意花火道明真实意图。
“无事不登门,你来找我,就代表你有求于我,比起在这猜来猜去,你不妨就把话说的明白些。”
“我能求你什么事?”
花火轻声一笑,双腿一蹬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我们愚者从不求人,更何况对象还是公司的哈巴狗,一个睡了快半个月的愚昧赌徒。”
沉眠半月?
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好了,看见你没死,倒也让我确信一件事了,再见了~”说完,花火转身就走了,没有丝毫的留恋。
这时,
卡卡瓦夏开口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