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和他们没关系。”
褚翎摇了摇头,“不,我相信你识人的本事。”
红裳笑道:“公子说的没错,罗大哥识人认人的本领,在阁内无人能及。”
弄碧也在旁附和。
罗子浮先是嘿嘿笑了两声,随后又面露优色,“公子,我们打听到他们计划下个月初七离京。”
“初七?”褚翎喃喃:“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他垂眸沉思,半晌才道:“子浮,你今日去一趟羡桃馆,把如意苑最近的跟踪资料全部取来给我。”
罗子浮点头应是。
褚翎想了想又问道:“他们最后一场戏是什么时候?”
罗子浮道:“是五天后,在左相林无禹的府邸,说是刚好赶上林老夫人寿宴。”
林府?
褚翎忍不住挑了挑眉。
看来他和林兄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
林晏的院子里有一处听湖水榭,虽然不大,但胜在精巧雅致。
此时,他正与宋钲面对面,倚湖而坐。
“小晏儿,前几日我刚得了一副申安老先生的字帖,今日特拿来与你一观。”
林晏笑道:“申安先生的墨宝,确值得一观。”
申安先生本是先帝的幺弟,却在三岁时,机缘巧合拜入全真门下,潜心修道三十载后,发觉自己尘缘未了,凡心未尽,就此还俗。
两年后,剡中大旱,蝗灾频发,当地百姓连续两年颗粒无收,十几万饥民流离失所。
当时被册封为申王的申安先生,主动请缨,远赴剡中,放粮赈灾,施粥救民,设坛祈雨,以求润泽子民。
也许修道之人确有感召上苍之能,十日后,果真天降大雨,旱情得解。
申安先生这一去便是七年之久。
七年后,他再次上奏先帝,诚表自己在俗世的尘缘已了,自请留在剡中继续修行。
申安本是他的道号,后人则尊称其为申安先生。
令世人敬仰的,除却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生外,还有他那一手飞扬飘逸、行云流水的草篆。
林晏将字帖展开,小心观摩。
宋钲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