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呼吸随着胸口的起伏愈发频繁。
“您是什么时候来到别墅的?”
“不久。”
……
林妄渐渐不敢抬头看池渊,耳边曲医生的声音变得不清晰,他的每一次回话都是凭借本能,似乎有另一重感觉笼罩了五感,让他就算偏过头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池渊赤|裸沉默的注视。
像犯下凶杀案后观摩现场的凶手,津津有味毫无怜悯地欣赏着受害者的狼狈。
曲桦嗓音温柔耐心,闲话家常一样问:“林先生,池渊有没有对您做过让您感到不适的行为?”
身体弓起头彻底埋进胸口,林妄一把抓住池渊的脚踝,大腿抖得筛糠,张着嘴无声地大口呼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彻底瓦解的坚持忍耐。
过了许久,久到曲桦重复了两次“林先生?”,林妄才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看向池渊放到地毯上的脚,强忍着脖颈快烧起来的臊,沙哑道:“没有。”
曲桦沉默了几秒,忽然严肃地问:“林先生,池渊是不是在你身边?”
池渊抬起左腿,再次蹬在茶几的最下面,林妄身体被迫转了个圈背对着池渊。视线移开的前一秒,林妄看见池渊刚刚踩过的那块地毯弄湿了一小片。
久经沙场的林哥再也看不得,用力闭上了眼睛,耳根烫得快把自己烧着了。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