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讽的一笑，像是在笑自己的无能，又像是嘲笑这些人头的毫无作用。这些人头不仅是为了恶心林峰才收集起来的，更是他研究了半生的心血和术法。
可是即便是他做了完全的准备，即便是倾注了大半生的心血，在林峰的眼前自己依旧像是挑梁小丑，轻易的就能被完全击破。
当人头消失消散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的彻底，没有了任何翻身的余地。
“你和你父亲一样。或许，你比你父亲还要有实力。如果我现在还在边关军里面的话，一定会为你而感觉骄傲的。”
男人也没有去擦拭嘴角的鲜血，只是沙哑着嗓子说着。他看向林峰的眼神之中除了怨恨之外竟然还有一丝长辈一样的关爱。
“输给你，我没有什么怨言。我可以在死之前告诉你我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当时我成为边关军的一员，上场杀敌，但是最后的表彰中却没有我的名字，我拿不到奖励金。”
“没办法，我家里人的病不能再拖了。为了给家人凑齐医药费，我做了错事，去偷了军营里面其他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