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何琨抄了徐知县九族也凑不齐,为了不自己往里搭银两,他只能再编出几个由头,向商贾征税。
这期间,张君宝和秋雪,在佛笑楼安顿了下来。
为了让自己合理的少出现在众人面前,沉皓峰自导自演了一场刺杀,他胳膊受伤,而刺客逃走了。
何琨在营帐外跪了一天一夜,吓出来的尿都晾干了,也没敢挪动一步。粒米未沾,滴水未进。
以为即便如此,也免不了被责罚的何琨,却听从营帐出来的沉皓峰道:“刺客太狡猾,跟你们无关,起来吧。派人将沉梅和她夫君找来。”
如蒙大赦的何琨顾不上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应了一声,急忙冲了出去。
……
“大哥,你让慕容白做你的替身?”沉梅有些惊讶。
只当她是担心慕容白的安全,沉皓峰点头道:“放心,会有专人保护他的安全,况且他只需留在营地,没有贼人敢猖狂至此,来营地行刺。”
沉梅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他不配代替大哥。”
沉皓峰/慕容白:“……”
“此事就这么定了。”沉皓峰看向慕容白,冷声道:“做好这件事,我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请功,谋个一官半职。”
画饼一事,沉皓峰如今熟练的很。
听到他的话,慕容白激动道:“多谢大哥。”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沉皓峰已摆手道:“先出去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何琨会教你的。”
等慕容白出去,沉皓峰示意沉梅坐下,皱了皱眉,“你不该说那些话,何况我如今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算是一条狗,也是有尊严的。”
沉梅点点头,“大哥,你真的准备让他做官?”
“他不做官,我如何替你争取诰命,光宗耀祖。”沉皓峰持续画饼。
像是被沉皓峰感动,也意识到自己的幼稚,沉梅站起身,走到他身边跪下,转身将丰满的臀部对着他,“大哥,你罚我吧。”
“……”
等腾出空来,还是埋了吧。
有了慕容白这个傀儡,沉皓峰愈发心安理得的在佛笑楼厮混。
在众人眼里,他和小冬瓜,俨然一对甜蜜的小两口。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总在我这个伤心之人眼前晃悠?”在佛笑楼做了酒保的秋雪忍不住说道。
小冬瓜一脸尴尬,沉皓峰澹澹道:“树叶没有动,风也没有动,是你的心在动。”
怔了一下的秋雪:“……”
“小子,想不到你不仅会泡妞,还挺有悟性,有没有兴趣跟我学道?”耳听八方的凌道人插话道。
忙着打扫卫生的张君宝笑道:“这是佛偈,学也是学佛吧。”
“你懂什么,把这里扫完,赶紧去把茅房刷了,客人一会儿就来了。”被张君宝打岔,凌道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哦。”张君宝应了一声,飞快拖地,当真是任劳任怨。
这会儿佛笑楼里没客人,诸如掌柜的、凌道人、打铁的、唱戏的等等,都是反沉同盟的义士。
往门口瞥了一眼,唱戏的小声道:“我听人说,沉公公那阉狗遭了刺客,伤的不轻,为此还找了傀儡替他挡在前面,那阉人不知道躲哪去了。”
“被吓的尿裤子,躲起来了呗。”
“你们说这阉狗,是站着撒尿,还是蹲着?”
打铁的话音一落,秋雪和小冬瓜啐了一口,其他人则是一阵哄笑。
沉皓峰:“……”
想说点什么的沉皓峰,被小冬瓜拽着出了佛笑楼,左右没什么事,她拉着沉皓峰出来逛街了。
“没了刘三那些地痞捣乱,街上热闹多了。”和沉皓峰一起走在青石铺就的长街,小冬瓜一脸笑意。
她的话音一落,好看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顺着她的目光,沉皓峰看到一队人马,凶神恶煞的进了一间铺子。
“是税吏。”小冬瓜冷哼了一声。
一句说完,她又说道:“算了,我们去前面那条街吧,佛笑楼前几日刚交了税,应当不会被骚扰。”
她不知道,这是何琨为了凑齐沉皓峰要的一百万两白银,新派的税吏,佛笑楼也不能幸免。
沉皓峰知道一些,但没有多管,他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断了张君宝悟出太极的路,自然就要放下助人情节。
他们和张君宝的太极路,两者不是32d和臀围98,沉皓峰没办法全都要,只能做出适当的取舍。
这时候的客栈,只有打尖和住店,没有钟点说法,让沉皓峰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打尖大概就是打发舌尖,说的是中途吃个便饭,并不住店。
陪着小冬瓜在街边吃了些小吃,又看了场杂技,等回到佛笑楼的时候,就发现酒楼门窗紧闭,十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