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一人便成一派,慢步走到看台边坐下,冲着冥王喊道“小可方才并不知道此处集会的目的是为了比试,单纯为了救人于危难,下手没有个轻重,伤了兄台,还望莫怪!”即使被黑布遮面,众人也能想象得到黑衣人面上的不屑与嘲弄!
但是没有人会急于去试探黑衣人的身受,都表面一片祥和的安座。
擂台上,冥王落败意味着下一位圣教中人要上台比试。
素有如玉公子之称的白王施展轻功来到擂台之上,看着那头发半束,以白色长丝巾束发,身着白色素雅的衣袍,手中折扇轻轻在胸前扇动,嘴角含笑的白王活像一个不正经的私塾先生。
见炽王已经摆开杀招,白王赶忙收起扇子,在擂台之上拱手俯身见礼,“哎呀,炽王“没想到竟是炽王殿下亲自上场,小可真是倍感荣幸。”白王一脸谄媚。
台下众人看到这一幕皆是哗然,这白王平日里虽温润如玉,但也不曾像今日这般阿谀奉承。
只见那炽王眼神凌厉,二话不说,拔剑便向白王刺去。白王身形一闪,轻松躲过。
两人你来我往,数回合后仍未分胜负。就在此时,白王忽然招式一变,使出了一套诡异的剑法。炽王一时不察,被剑划伤手臂。
“白王何时学会如此阴毒的剑法”看台上有人惊呼。
白王微微一笑,并不答话,攻势却越发凶猛。炽王逐渐落入下风,最终败下阵来。
“承让了,炽王殿下。”白王拱手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白王之后又有几位圣教门徒上前比试,皆落败在白王手下,几个回合下来,只见上台之人都是狼狈而下,而白王自始至终一身素衣,未沾一丝灰尘,脸上始终是一脸温润的笑容,好似一个看客!
“不错,看客!”安懿薷突然厉声道。
忘尘在一旁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怎么了?有何不对?”
安懿薷看着忘尘说道“你看看这几轮比试,炽王是因图谋大位想要取胜,而上台的人和炽王的心思同一无二,那白王呢?”
安懿薷指着擂台方向“白王的武功,大家都看的出来要比炽王和冥王高出许多,而他本来只是坐在看台上,不曾参与打斗,是在冥王突然被黑衣人打伤后才上台,说明他定与炽王和黑衣人不是一路人!”
安懿薷稳了稳心神,“而且你看他每胜一次,不但不喜,眼神中竟然还有些遗憾,好似没等到他期待的那个人!眼神还在四处张望!”
忘尘听完安懿薷的话,仔细观察白王以后,也点了点头,发现了端倪。
他会在等谁呢?敌人还是友军?
反观那所谓鸢尾之人坐在看台上,纹丝未动,眼神犀利看着白王。
就在众人以为白王将稳坐圣教新主之位时,远方山林间鸟雀惊飞,一群身法矫健的年轻武士踏风而至。为首者乃一蓝衫少年,面戴妖孽面具,气势逼人。白王见状,虽初时惊愕,但随即恢复镇定,主动迎上前去,表示愿领教高招。
双方交手,白王虽面带微笑,但几个回合下来,已显露出些许力不从心。反观蓝衫少年,身形稳健,招式凌厉,丝毫不给白王喘息之机。
正当双方陷入焦灼之际,自称鸢尾的黑衣人突然加入战局,助蓝衫少年一臂之力。白王顿时陷入双重夹击的困境,面色凝重,奋力抵抗。这场激战,愈发激烈,胜负难料。
最后白王败下阵来!之后再无人上台比试,蝴蝶手田琪便走上擂台宣布结果:“今日领教了众位武林豪杰的高招,见识了诸位本事,真让我倍感荣幸啊!既然这位兄弟在擂台上拔得头筹,那么这圣教新主便是…………”
“慢着……”众人只见一青衫女子后面跟随着多位手持刀剑的侍从从天而降,女子衣带翩飞间一股铃兰花香隐隐浮在空中!
“如今武林真是天天有奇事,处处有奇闻啊!我倒不知,擂台比武何时可以二对一,还算赢得理所应当了!”女子一句句都在打在座看客的脸面,更别提那主持武林大会的田琪了。
只见田琪被气的面目涨红,“哪里来的无名鼠辈,敢来这里撒野,现在立刻向众位掌门道歉,我还可给你求个情,快快离去,不然,就等着武林中人重罚于你等!”
青衫少女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田琪的怒斥如狂风骤雨般向她袭来,但她却仿佛身披隐形的铠甲,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她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众人的心灵。
“各位掌门,请听我一言。”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仿佛山谷中的清泉,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吾乃鸢尾主人,单名一个枭字。”她说完这句话,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等待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在她身上,尤其是那个自称鸢尾的黑衣人。他站在人群中,一身黑衣如墨,面容冷峻,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青衫少女,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而其他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