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胶似漆的感情往往需要经历风雨,才能选择是坚不可摧的结局,还是劳燕分飞的悲剧!
在宫戍的悉心照顾下,女孩的身体和精神都已大好,不似之前那般需要人陪伴,但热恋期的两人一有时间不是粘在卧房就是相伴游玩。
连将军府的侍从们都笑称,要寻将军,便去那温柔乡!
两人丝毫不顾别人如何评说,每日像新婚夫妇般如胶似漆,也像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般默契十足。
但宮潇心中盘算着,马上要到与鸢尾众人的约定日期,应该找合适机会和宫戍商量了。
这天夜里,月上柳梢,卧房窗户开了一点小口,傍山的暖居,即便在酷暑也是清风习习,不惹人身心烦躁,更不用说,没有了日头暴晒的宿夜,醒神的凉风自窗口吹进室内,轻轻拂起床边的月影纱。
稀稀疏疏的人影在纱帘内晃动,唇齿交合的声音此起彼伏,女孩光滑的小腿伸出纱外,感受着夜风带来的凉意,不等片刻,一双火热且遍布茧子的手掌紧紧的抓住了那双嫩肤,好似怕它们着了凉。
粗糙的手掌滑过娇嫩的肌肤,引起女孩轻轻的颤抖,声声娇喘透露着女孩的心意。
而那少年郎,也不好受,女孩修长的指甲略过他清晰可见的腹肌,指甲用力的掐着,却引来男子的轻笑和喘息。
女孩似生气一般,用力拍了下去,引得男子一声闷哼。
“没意思,你总是欺负我,看我这身子,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女孩嗔怪道
身上的男子将身子躺向另一边,把女孩搂进怀里,亲吻着散发着铃兰花香的柔顺发丝的头顶,沉迷,沉醉。
温柔得哄着女孩,“别生气,手疼了我心疼!”
女孩听见平日冷清无言的将军,竟然还会说着这种肉麻的情话,惊讶的在宫戍怀中抬起头,“将军,这是在哪个勾栏院里学来的荤话!”
女孩俏皮可爱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紧,面上的表情也失去控制,不像刚才那样温柔,正在女孩纳闷他为何这种呆愣神情时,就被突然翻身而下的男子拉进怀里,汹涌的爱情倾泻而下,将她唇瓣撷住,难舍难分。
半晌以后,才放开了她。
少年将军从未有过的失态与失控都倾注在了,女孩的身上。
“潇儿,我们成亲吧!”宫戍恳切且认真的表情,让宮潇在他眼中只看见了自己的面庞,心里惊觉,原来她竟让宫戍情深若此。
宮潇伸出手抚摸着他的面颊,少年将头在她的手心里磨搓,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一般,即便如此,宫戍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种举动有何不妥,在心上人面前,做什么都是对的,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这是从前沙场铁马金戈,热血沸腾的宫戍从未想过的幸福与甜蜜。所以他迫切的想要让眼前的女孩属于他,眼中的滚烫,让人不敢直视。
宫潇侧身俯在宫戍的身旁,害羞得说着“将军,你我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情意相合,心意相通,但是婚姻大事须得禀告父母双亲……”
说着,喉间就流溢出哽咽惹得宫戍赶忙低头抚摸少女的脸颊,给她温暖与安慰。
“别伤心,我们不是约定好等你伤好后就去寺庙点燃长明灯,为告慰先人之灵,正好告诉他们你我二人的喜事,嗯?可好?”
宫戍小心的亲吻着女孩的脸颊,用力让女孩感受自己对她的爱,自己想要给她的倚靠。
女孩收拾好自己的伤神情绪,转头勉强得笑着说“好,父亲母亲定会为我们高兴”
看着女孩难受的眼底,宫戍不再多言。只是将少女揽入怀中,脸庞轻轻搓着女孩的头顶,宽大的手掌轻轻着女孩入睡。
第二日清晨,宮潇早早从少年将军怀中起身,宫戍并未多想,只觉女孩是要去拜祭父母,所以浅眠。
不作他想,也随着起身,吩咐下人和苏秦准备好一应物件,自己又去检查了一遍,恐怕缺了、少了,怠慢先人,真真是新女婿头回上门,心发慌的感觉。
宮潇在一旁看着忙碌的男子,心中不觉冷笑,要是他发现真相,又是何种心情。
昨晚,她已经将早就安排好的计划推演多次,细细盘算了整个计划的细微之处,以防在拿到月痕令之前,露出破绽。
东西准备妥当,众人便起身出城上山。宫戍因为宮潇打听到城外五里有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寺庙,特有供奉祖先的佛堂,宫戍本不懂这些,听到宮潇的意思,便随了她的意,跟她出城上山,但为防万一,还是带上了一队亲兵。
众人将车马停在山脚下,徒步上山。等人高的树丛中,一条幽深的小径通往山上,宮潇没走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看着爱人如此辛劳,宫戍便打算背上她上山,奈何宮潇坚持自己爬山以示对父母的心意。
终于,宫戍等人来到的山门前,宮潇已经筋疲力尽,脸上显出了苍白之色。待有僧人开门,宫戍便先请僧人安排了一间禅房,方便宮潇休息,自己再去作其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