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人群中每个人都以最恭敬有礼的态度,朝着他深深地拱了拱手。
这位师父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无比崇高,因为他的是铸剑技艺非常高超,用出神入化来形容都不为过。
原本有些人对陈小凡的铸剑技艺还心存信任,但当这位铸剑师的师傅现身时,众人瞬间觉得陈小凡毫无胜算可言。
要知道,这位铸剑师的师父可是宗师级别啊!一生不知铸造出了多少把绝世利剑,如果不是年事已高、手脚不再灵便,怎会无奈选择退休呢?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稳坐业界大佬宝座!
毫不夸张地说,在铸剑领域内,江湖上几乎无人不识此人。他若自称第二,恐怕无人胆敢妄言第一。
尽管陈小凡的铸剑技巧确实高超非凡,但谁又能知晓其与这位师父相较之下究竟孰优孰劣?
因此,人们本能地认为铸剑师的师父更为厉害,技高一筹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毕竟,与这位业内巨擘相比,陈小凡不过是个默默无闻、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罢了,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比铸剑师的师父更厉害。
这位身着黑袍的老者面庞沉静如水,缓缓开口问道:“方才,老夫听闻徒弟顺陈公子欲向老夫发起挑战,此事当真?”
陈小凡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回应道:“想必是令徒传话有误,实情乃是令徒技艺欠佳,心有不甘,放言要寻找师父来战胜于我。然而,我陈小凡亦非等闲之辈,岂会畏惧退缩?于是便应下了令徒的挑衅。”
面对眼前这位铸剑师的师父,陈小凡毫无惧色,始终保持着从容淡定的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呵呵,老夫的徒儿自有老夫来教导管束,用不着他人在此评头论足、说长道短!既然陈公子执意要与老夫一较高下,比试铸剑之术,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丑话老夫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陈公子败下阵来,老夫便要你向我的徒儿赔礼致歉。”黑衣老者面露愠色,有些不悦地说道。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竟敢当面对其爱徒指指点点、肆意贬低,这不单是对他徒儿的一种羞辱,更是间接地扫了他老人家的颜面,叫他心中甚是恼火。
须知,迄今为止,尚无人胆敢在他跟前如此嚣张跋扈,莫说是直面相对了,即便是站在他徒儿面前,也没人敢这般口出狂言、目无尊长!
陈小凡闻听此言,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并非在下不愿认错致歉,只是自觉毫无可能有此机会罢了。”
只见他神情自若,满脸尽是胸有成竹之态,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显然,让他低头认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因为他绝对不会输的,又怎么有机会认错,退一万步讲,即便是输了,他也不会认错的!
“呵呵呵……”一阵低沉而又略带嘲讽意味的笑声从黑衣老者的口中传出。
“年轻人,你可真是口出狂言啊!难道你真以为仅凭你那点微末道行就能战胜老夫不成?在老夫面前如此大放厥词,难道就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吗?”
黑衣老者面露愠色,心中暗自恼怒。
他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甚至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这种行径实在是令人生厌至极,他暗暗发誓定要让此人今日输得一败涂地,好叫他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陈小凡面对黑衣老者的质问却是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回应道:“老前辈您何必动怒呢?至于我是否有能力战胜您,稍后一试便知分晓。倒是您啊,一把年纪了还是应该多保重身体才对,依我看以您现在这副风烛残年的身躯状况,恐怕难以支撑到完成铸剑之时吧?”
面对黑衣老者的质疑,陈小凡丝毫不惧,一本正经的回怼道。
他才不在乎对方是否是前辈,只要有人胆敢招惹到他头上,无论身份地位如何尊贵显赫,哪怕是天王老子亲临,他也绝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
“哼!真是个巧舌如簧、油嘴滑舌的臭小子啊!你现在如此嚣张跋扈,待会儿必定会痛哭流涕!你蹦跶不了多久啦,老夫懒得与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计较!”那黑衣老者气得七窍生烟,满脸怒容地怒斥道。
“师父,徒儿之前就提醒过您,这家伙狂妄至极且目空一切,咱们犯不着和他白费口舌。像师父这种德高望重的人,要是因为他而动怒那就太不值当了,对付这种人最佳的回击手段,莫过于狠狠揍得他爬不起来!”
那位铸剑师义愤填膺地抱怨着,并对陈小凡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样感到愤恨不已。
每当想起陈小凡当时那副自以为是的神情时,他便气得咬牙切齿。
“想把我陈小凡打得站都站不稳?哼!恐怕这样的人还没从娘胎里生下来呢!你们这些家伙,想要战胜我,也得先瞧瞧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别仗着年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