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明问许美娇:“是吗?”
许美娇慌忙摇头,说:“不是的,之明,我……我们……”她看了一眼同样狼狈不堪的朱锦文,把心一横,说道:“之明,我跟他只是肉体关系,因为你……因为你同房困难,我才跟他……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朱锦文在我心里远远没有你重要。”
朱锦文看向许美娇的眼睛瞪得斗圆,明明说好的,若是被宋之明发现他们就心连心,直接把关系挑明,为何到了关键时刻美娇却迅速把自己一脚踢开?
“不!美娇跟他说实话,就算他没有功能障碍,你也会和我在一起,你说啊!你刚才不还说你爱的是我吗?大不了咱们一起死,不要怕宋之明!”
许美娇可不想死在今天,转头冲朱锦文厉声道:“你别说话了!我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何必当真。之明才是我名副其实的丈夫,无论如何我都只会和之明在一起!”
朱锦文呆住了,他一时分不清这是许美娇的权宜之计还是肺腑之言,无论哪一种他都难以接受。
做许美娇“背后的男人”他其实并不愿意,可不做连跟美娇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委曲求全。他渴望有一天和美娇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阳底下,以爱人的身份,以夫妻的身份,哪怕是死在宋之明手里,也要做一对情深伉俪。
他大喊一声:“美娇!你怎么……”话没说完就被大汉一脚踩在脑袋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宋之明歪着头看完这一幕,轻蔑一笑,扭过头来问许美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跟他只是逢场作戏?一做做二十多年?”
许美娇肿着一张脸,陪笑道:“之明,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咱们也就那方面不和谐,所以我才……要是咱们和谐,还有他朱锦文什么事?”她想的是,明明宋之明是爱自己的,只要自己肯承认错误,表明立场,并发誓和朱锦文再不往来,他就应该会原谅自己。
宋之明看着许美娇的那一对媚眼,冷笑三声,他开始彻底鄙视起这个女人来了。
他心里很清楚,许美娇这样的说辞不过是求生欲罢了,原本他以为许美娇和朱锦文是一对真爱鸳鸯,若是两人为了他们的爱情坚定地站在一起,他倒也能输得心服口服,可许美娇这副为求自保而把情人撇开的嘴脸,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啪!”他扬起巴掌就扇了过去。
“敢做不敢当的女人,我唾弃你!你连孩子都给他生了,还说什么逢场作戏!”说完就啐了一滩口水在许美娇身上。
这句话深得朱锦文赞同,而许美娇却如遭雷劈一般震惊,他怎么连孩子的事情都知道了?想起宋之明和保镖们进来之前,自己和朱锦文的调笑,朱锦文说过一句“孩子都给我生了,不跟我好,你想怎么着?”她不由得怒火中烧,都怪朱锦文那个傻逼,总是想证明自己比宋之明强,这下好了吧!
她下意识的向门口的宋寒烟看了一眼,还没想好怎么狡辩,宋之明就一把揪住她胳膊,将她提起来往地上一掼,摔得她胳膊咔嚓一声,胳膊肘碎了。
许美娇惨叫一声,疼得翻来覆去。
宋寒烟急得喊了一声“妈!”此时若是小鬼在就好了,可她念了十几遍咒语那小鬼也还是没回来,以前只要念一遍,无论它在哪立马就能出现在她眼前的。宋寒烟心急如焚,想打电话叫个外援也不能,看来只能试试感情牌了。
在宋之明抓起许美娇的头发,扬起巴掌又要扇她脸时,宋寒烟大喊道:“爸爸,不管怎么样你不能伤害妈妈呀,你每次带她出席重要场合,她为了你都精心准备,她的言谈举止,风度礼仪,样样得人心,给你长了不少面子。
“她跟那些富豪夫人以闺蜜相处,许多难谈的合作,经过她的打点,很顺利就谈成了,在家里,她伏小做低,事事以你为重,就算家里有两个保姆,你的衣食住行她也要亲力亲为。
“在外人眼里,你们是人人羡慕的模范夫妻,连杂志社都因为这个来采访过你们。
“妈妈纵使有天大的过错,她为你付出二十年,也能够抵消了吧!”
宋之明扭着脑袋听完她发表的“救母宣言”,果真放下了徐美娇的头发,宋寒烟心下一喜,看来宋之明还是念及夫妻情分。
只见宋之明一脸平静地走向宋寒烟,站在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爸爸,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她充满深情地说道,希望这句话能把宋之明从狂怒中拉回来。
“一家人。”宋之明不带感情色彩地说。
“烟儿。”他喊了一声,伸手去抚摸宋寒烟的头发,就像她小时候他摸她脑袋那样。宋之明温和的笑了,他想起很多年以前,宋寒烟还是一个黄毛丫头,一双眼睛又圆又亮,身高只到他的腰间,每当自己工作完回家,第一个冲过来的就是烟儿,她扑到他怀里,说她一整天都在想爸爸。那是宋之明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
“烟儿。”他又喊了一声。
宋寒烟心下得意,她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