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朱能脸色一变,眼睛露出一缕凶光,一把抓住陈长生的衣领。
“朱能,你想怎样?我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你敢强抢民女,不怕我告官?”陈长生怒道。
“哈哈哈,一个穷酸秀才,怕你不成,老子今天就要与你妹子打桩,看你能怎样!”朱能放肆大笑!然后提起大拳头就要打!
“打人啦,强抢民女啦!”陈长生一边喊,一边手往后脑摸去。他并不是没办法对付朱能,只是必须要找几个人佐证朱能的暴行。
村民们听见呼声,都跑了过来,但看见是猪毛太毛行凶,都躲在一边看着,并不敢言语。
“朱能,既然陈秀才不愿把妹妹嫁你,你不能逼他!”只有一个中年人挤出来说。
说话的人叫谢虎,原是大梁边军的一个什长,前些年因和匈奴作战伤了一条腿,被迫退役,就在村边开了十几亩薄地维持生活。
“谢瘸子,想多管闲事?小心老子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猪头太岁凶巴巴瞪着谢虎威胁道。
“朱能——!”谢虎见猪头太岁居然这么说话,也气得脸色发红。
他在边军服役十数年,屡经沙场,杀死
过五个匈奴兵,并不怕朱能这地痞流氓。
“怎么,难道你不想你儿子在我那里干了?”朱能阴阴说道。
谢虎因腿瘸干不了重活,家里又有一个七十岁的老母要养,日子过得颇为艰难。他儿子谢彪十六岁,长得身高马大,浑身是力气,本来是个好帮手,可惜谢彪天生饭量大得惊人,那几亩地打的粮食根本不够他吃。去干短工也没人用,倒是谢虎看中雇了他干些搬搬抗抗的杂活儿,只管饭不给工钱。
想到儿子攥在朱能手里,谢虎只好隐忍下来。
“放开我哥,我跟你走!”这时,陈巧儿见陈长生被朱能抵在院墙上要打,哭着跑出来。
“这才对嘛,小美人儿,我早就看上你了!跟我回家去,我保证天天把你喂饱饱的。”朱能一听,放开陈长生,淫笑着扑过去。
“和你妈说去吧!”这时,陈长生手里忽然多了一个电击手电,冒着电火的电棒向朱能的后脖子触去!
“啊!”猪头太岁没提防,被电得惨叫一声,一下摔倒在地。
陈长生上去又是狠狠一脚。
“陈长生,敢打老子……啊,啊,”朱能还想挣扎起来打陈长生,却被陈长生将电棍按在脖子脸上一顿电流输出,又拿冲击头在头发蓬乱的脑袋上凿了几下,满脸鲜血,挣扎着跑出院去。
“这还是那个书呆子陈长生吗?”
“也许是被退亲后犯了疯癫症吧?”
“是呀,
这孩子之前连只虫子都不敢踩呢!”那些村人见陈长生毒打了村霸,又是解恨又是猜疑。
“诸位乡亲,大家都看见了,是朱能想入室强抢民女,我才教训他一顿!若是告到衙门上,还请诸位做个见证!”陈长生收起手电,对外面那些围观群众拱手说。
“唰——”那些看热闹的村人听说要见官作证,一下子跑个精光。只有谢虎留着原地,满眼担忧的看着陈长生。
陈长生见一众乡邻中,只有穷佃户谢虎愿帮他说话,心里暗暗记下。
“哥?你真厉害!”陈巧儿惊喜的看着陈长生,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
“巧儿,我说过,今后谁敢欺负你,就是和我势不两立!”陈长生铿锵有力说!
“哥!”陈巧儿幸福的叫了一声。
“陈公子,那朱能是个出名的泼皮,姐夫又是做都头的。今日你打了他,他定不肯善罢甘休,还要多加小心。” 这时,谢虎善意提醒一句,一瘸一瘸的走了。
“大梁朝的秀才,这么不值钱了吗,连个卖猪肉的都敢堵着门欺负?”陈长生转着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