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二十万大军想查清人很困难,想隐藏人很容易。
只要掌权之人,二十万军队的大将军想要知道的事情,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主帅的帐篷中,武安侯金从南坐在主位,司徒王的使者马温带着田小五,稳稳的坐在下手。
马使者护着在身后的田小五,而田小五早就已经做出觉悟。
马使者找到田小五的时候,跟他说了,此次外出绝对会有生命危险。
“大人俺不怕,俺怕父老乡亲死不瞑目,只要有方法肯定要为大家报仇血恨,哪怕付出俺的生命。”
田小五来之前,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哪怕不能让凶手伏法,他也要完成司徒王的任务。
自己有用处,才能让其他的弟弟妹妹有活下去的机会。
田小五此时站在马使者身后,没有害怕,没有变脸色,因为他早就将最坏的结果都已经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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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金从南只是在摆烂,但是他并不是傻。
他的心腹朱将军变得和原来不太一样,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出来一丢丢。
朱将军满脸冷汗,时不时的拿出手帕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武安侯金从南不怒自威的脸,心跳在不停的跳动,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武安侯金从南只是用眼角瞥了一眼,心中就已经确定了小朱是真的背叛了自己呀。
过了半天的时间,武安侯金从南从这几层提拔上来的几个将领,终于搞清楚了事情。
几个将领没有多说话,而是将一张纸递给武安侯金从南。
武安侯金从南看了一眼之后,脸色都变得僵硬,伸手将这一张纸拍到桌子上。
一瞬间脑海当中想了非常多,战士,他内心当中热血还没有干枯。
他不允许真的有人作恶多端,去残害无辜的老百姓。
“呵呵,这件事真是本将军监管不力,这位使者你也看一下吧。”
武安侯金从南将这张纸递给了马温使者,用蒲扇大的手一拍桌子,桌子瞬间炸裂。
“将侯冠等人通通带来!记住是卸甲带来!”
武安侯金从南冷酷的说道,大将军的亲卫兵立刻出动,他们可是六亲不认,只认金从南。
亲卫兵们的出动,也让在场坐着的将领们都相互面面相觑,难道说真的有人做尽恶事?
在座的将领们每个人都不敢说自己出来战斗是为国为民,但是他们也绝对没有为了富贵荣华,杀虐无辜的老百姓。
在场的将领们大多数出身贫寒,所以对于底层的老百姓很多情况下都有一种怜悯之情。
马温使者看过这张纸,却内心当中松了一口气,因为武安侯金从南的态度就已经表示了,他绝对不会同流合污!
这说明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发展着。
“还请武安侯做主,为无辜惨死的老百姓死得瞑目啊!”
马温使者态度也变得很好,高高的大帽给武安侯金从南带上,把他架上高台,不做事就下不来。
马温一直被宁梁的光芒笼罩着,这一次他一定要打一个漂亮的仗,让主公知道除了鬼才宁梁,他马温也是一个人才!
武安侯金从南当仁不让的说:“我的军队中不允许有这样的败类出现!不管他是谁的孩子。”
田小五突然间抬起头,看向武安侯金从南像是要将他的脸都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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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冠等人被压制到主帅帐篷,亲卫兵一脚踹到他们膝盖,直接跪倒在地。
武安侯金从南看着愤愤不平的侯冠等人,只是冷冷的询问了一句:“你们的令牌呢?没有令牌,按军规当打50大板!”
“私自外出,不顾军队铁令,肆意杀害无辜百姓,按照军规当杀!”
武安侯金从南冷静的发出命令,眼神看着这几个人冷漠,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侯冠能够私自带出去的这些年轻的小将领,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出生之后就没有受过贫穷的罪。
甚至在他们看来,无辜的老百姓就是脚底上的灰尘,根本就不值得看一眼。
武安侯金从南都能从不愤的眼神当中看出他们不服气。
“物证人证具有,你们说吧,为什么要去杀死幽州田庄的老百姓!
学的武艺没有保家卫国,却将罪恶的手伸向了无辜的老百姓。你可知这些老百姓都是大瑞朝的子民!
都是无数士兵的兄弟姐妹,你们这样做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武安侯金从南丝毫没有给任何人面子,面子值几个钱,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呵呵,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武安侯你已经老了,你已经胆怯了,明明司徒王和匈奴王相互勾结,有意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