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检查过,那药除了治疗头疾,还有益寿延年的功效。”
福公公自嘲一笑:“他们既希望奴才早死腾地方,又想从奴才身上捞好处,还没有一个人希望奴才长命百岁的。”
“声声待人真诚,我与她第一次见面,也受过她的药。”萧殁摸着自己的腿,想起几月前两人在暗巷相遇的情形,仿佛是昨日,“你不必介怀,只是举手之劳,她不会记在心上。”
“安乐县主施恩不图报,奴才却不能装傻。”
“侯爷,京兆府衙门到了。”马车停下,侍卫禀报。
“记住你刚刚的话。”萧殁丢下这句,下了马车。
京兆府府尹下朝就在衙门口等,看到紫衣侯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迎上前:“侯爷,安乐县主和夏姑娘在正厅,下官这就带侯爷过去。”
“不着急。”萧殁挥手,侍卫将六皇子扔在地上。
六皇子疼得差点晕过去。
京兆府府尹看到六皇子,神情紧绷。
他看向福公公,似乎在问,这是干什么。
福公公笑着解释:“大人有所不知,殿下知道老奴来接安乐县主,便想过来当面道歉,老奴拦不住,就让他跟过来。”
京兆府府尹看着站都站不起来的六皇子,嘴角颤抖,这谎话说得,连狗都不信。
不用萧殁开口,福公公看向六皇子:“殿下,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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