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少爷,还请老夫人饶命啊……”
“闭嘴。”信国公老夫人看向温声声,“人证在此,不怕你狡辩,三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声声不怒反笑:“信国公府就这么理事的?今日真让人开眼。”
“你……”
温声声不理会对方,平静的看向小厮:“刚刚你说,我与二少爷发生争执,那除了你,还有其他人看到吗?”
小厮摇头:“没有,今日府里宴请贵人,二少爷身边的人被调走。”
温声声笑的更加诡异:“据我所知,二少爷幼年受伤,智力停留在五岁,平日贴身照顾他的不少于五人。今日宴请人数不多,又都是妇人,就算是借调也是丫鬟,怎么轮也轮不到二少爷。
若我是当家主母,非但不会调走二少爷的人,还会加派人手。”
这话再明显不过,二少爷的性子在座各位心知肚明,有贵人来不严加看管,反而撤走他身边的人,不合理。
信国公老夫人怒瞪小厮。
小厮吓得忙解释道:“刚刚是奴才的错了,他们有事忙,二少爷身边……”
“闭嘴。”信国公老夫人怒声道,“温声声你不要混淆视听,你与我儿发生争执是真,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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