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晏穿了身居家的睡衣过来,黑色的丝绸料子,手中还拿了杯泡了玫瑰花茶的热水。
入口清香,带着点丝丝甜味。
周时晏记她的生理期比她自己都记得清楚。
甚至这次来还是周时晏的提醒。
他工作也很忙,也还能记得她这种小事。
现在刚结束,就有补气血的玫瑰花茶喝。
江祁安捧着水杯,心脏微暖,暗叹周时晏的细心。
她看着水杯中起伏的玫瑰花苞,发了几秒的呆。
周时晏像是知道她这几天就会来。
“京市的事怎么样?”周时晏在江祁安身边坐下,他虽然也有了解,但这几天太忙,倒是关注的少了些。
江祁安放下水杯,公事公办的态度,
“还可以,因为你离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都冒了出来,正好能一网打尽。”
网上骂的难听的人太多,导致前些天,阶级层躁动,有些没按耐住的公司动了解约的念头来找上江祁安。
来的这些人江祁安都解约的干脆,又从中捞了笔笔违约金,赚的盆满钵满。
周时晏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江祁安的后脑勺,“这几天,没关系吧?”
周时晏指的是网上的言论,对江祁安的影响。
之前他也关心过几次,江祁安知道他的意思。
网上负面评论很多,江祁安偶尔无聊也会上网挑几条看看。
骂她的话都难听,什么小三之类的,还有各种不雅的词汇都加在她头上。
甚至有人骂她没家教,没父母教,自甘堕落。
当初江祁安看得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她知道这些都不是真相,不过是她纵火的手段,最后能稳操胜券翻盘,所以也就当个乐子在看。
但这会儿周时晏在面前,身边雪松气息尾调温暖勾人,带着沉稳令人心安的气息。
那些恶意竟在她心底勾出了些委屈。
这一个月,她过得提心吊胆,出门都要避开人,确实给她添了不少麻烦,怪累的。
江祁安唇角微抿,周时晏坐的离她近,她轻而易举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就靠在了他身上。
“有关系,你都不知道那些人骂得多难听,长了张嘴,又长了眼睛,却不知道明辨是非。”
刚才在窗帘后待的那阵被京市的风吹得有些冷,江祁安今天本就穿的单薄,此刻肌肤相贴感受到周时晏身上的暖意,下意识又往他身边靠得更近了点。
最后在周时晏身子微侧想过来安慰她时,直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靠在周时晏的胸膛上。
周时晏僵了瞬,抬手抚过江祁安的背,动作轻柔,安抚意味很重,
“别怕,那些都不是真的,他们会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我已经让邵平去处理了。”
江祁安下巴撑在周时晏身上,仰起头来看周时晏。
灯光分割了他的轮廓,下颚那条线清晰漂亮。
他们已经分开了一个多月了。
周时晏刚离开的那几天,每次回到临江庭她都觉得冷清至极。
身边总像缺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
林望舒说她这是戒断反应。
但她不得不承认,周时晏离开这么久,她真的好想他。
小时候也是这样,她以前本来没什么真心朋友,那些来的人大都是看中了江家的权势,捧着她。
她的脾气也怪,鲜少有人能够忍受。
只有周时晏,每次他过来,她都能开开心心的跟他玩。
但周时晏总会有离开的时候,待几天他又会走。
那么大栋别墅里,又会只剩她一个人。
“我已经处理好了。”江祁安瘫在周时晏身上,只觉得浑身疲惫,“时晏哥,你怎么不早一点喜欢我,早一点追我啊。”
这样爷爷最后几年看见她跟周时晏在一起还会开心一点,而她也能少走几年弯路。
这句话说出来,江祁安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当初她喜欢纪临澈那个劲头,爷爷来了都阻止不了她,更别说周时晏。
她连忙改口,“还是算了,现在就挺好的。”
周时晏低低的笑了声,纵容着她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认可的嗯了声。
他一身的居家服实在没什么架子,加上两人现在的距离,暖意消磨了江祁安的理智,她觉得这样撑在周时晏身上不舒服,起身看了眼角度,将主意打到了周时晏的腿上。
没什么好怕的,她跟周时晏亲也亲了,睡觉都是抱着睡着,还害羞腼腆显得矫情。
江祁安坐的自在,只是裙摆长了点,上去扯着了衣服,将后背处的衣料往后带了些。
周时晏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但因为是江祁安,一切又格外合理。
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