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丽赤身**的捂着脑袋缩在床角,满眼惊恐的看着忽然暴怒的郑州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虽然今天晚上郑州庆回来时看着心情不是很好,又喝的醉醺醺的。
可是在睡觉前她已经费尽浑身解数把他哄好了。
还顺着他的意思,不着寸缕的躺在他的怀里,可就在他们该做的做完,她恍恍惚惚的有了睡意之时。
郑州庆忽然就对着她拳打脚踢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着那些极其难听的话。
“我&你个臭婊子,我还当你是洁身自好,知道廉耻的好人家姑娘,现在看来,能在床上那么骚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个**,你给我说,你这身子让那野男人上了几遍了,我&你&你个&。
他比我干的爽是吧?啊?你个贱女人,大晚上睡觉还惦记外面的野男人叫嘉平哥,我让你叫,我让你睡觉还想着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臭婊子。”
一连串不堪入目的话瞬间冲进了顾雅丽的耳朵里。
郑州庆凶狠的拳脚也纷纷落在她的身体各处。
疼的顾雅丽抱着头蜷缩在床角处,嘴里不断的放声尖叫。
“不要我没有野男人不要打我救命我没有”
顾雅丽不知道郑州庆说的是什么,她和赵嘉平清清白白,她也没有惦记嘉平哥。
直到郑连康和马水芹在外面疯狂砸门,才让郑州庆恢复了些理智,暂时放过顾雅丽,骂骂咧咧的转身去把门打开。
“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啥?”
马水芹率先进屋,拉开灯线。
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她一眼就看到屋子的狼藉和光着身子躺在墙边的顾雅丽,连忙回身挡住想要进屋的郑连康。
“你先别进来。”
转头又骂起了顾雅丽。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干啥呢?你咋把你男人气成这样?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光着个屁股也不嫌磕碜。”
郑州庆站在马水芹旁边。
脸上的怒气还没消散,指着顾雅丽的就骂:“就这不要脸的臭娘们,她知道啥叫磕碜吗?知道她就不会在自己男人的被窝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说到这里,想到刚才到那一声娇滴滴的嘉平哥,心头嫉妒的火焰越烧越旺。
自己媳妇儿家的事厂里的人大多数都知道了,她的上一个对象自己也见过。
比他高,比他壮,长的也比他好,还是个当兵的。
还不是普通的大头兵。
在他们结婚之前那两人也快要谈婚论嫁了,不过因为那男人断了一只胳膊,就被他丈母娘家给拒绝了。
顾雅丽曾跟他说过,他们两人虽然处对象处了挺长时间,但那男人一直在部队,他们根本就没见过几面。
她都是听家里的安排,让她订婚就订婚,让她结婚就结婚。
实际上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
还说既然跟他结了婚,她就会踏踏实实的好好跟他过日子。
郑州庆信了。
他知道自己喝完酒好打人,舍不得伤害小媳妇儿,怕自己再忍不住动手打人。
再加上新得了一个小美人,他还没稀罕够。
因此已经很久没有和哥们一起喝两杯了。
到头来,他这么心疼她,她居然还惦记着别的男人?
马水芹听儿子这么一说,立刻炸了毛。
她就说这女人看着就水性杨花,勾的她儿子一天到晚不出屋。
这才结婚多长时间,精气神儿都被这狐狸精给吸走了,憔悴干瘪的脸颊就像是个难民。
顿时眼睛一瞪,袖子一撸,上前就抓住顾雅丽的头发,啪啪两个巴掌扇了上去。
“贱人,我让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跟了我儿子还想着别的男人。
要是不乐意就别进我们家门。
当初挖门子盗洞的非要嫁进我们家,现在是后悔了?
我让你不要脸的勾搭人我让你一天到晚的想男人”
啪啪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异常的清晰。
不过,郑连康是一厂之长,住的房子自然是不差的。
独门独院,一共就住了他们四个人。
小夫妻俩住在二楼,隔音本来就不错,此时又是深更半夜,家家户户基本都在沉睡之中。
所以根本没人听到郑家的闹剧。
马水芹打了一会儿,被还站在屋外的郑连康淡淡的叫停了手。
“行了,打两下撒撒火就行了,别在真的给打死了。”
难不成还想让你儿子再娶个媳妇进门不成?
马水芹最后又扇了她一巴掌,狠狠的吐了顾雅丽一口,然后才从顾雅丽的身上起来。
“小贱人,我看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