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徐贵真的只与那个佃户起了冲突,两人厮打的时候,他拿木棒给了那个佃户一击,除此之外他没伤害过别人!另外三个人不是他杀的!”徐嫣儿为徐贵辩护。
“徐贵作恶多端,除了这一次的杀人案,他还与多起欺男霸女的案子有关!他的为人是干什么样的,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还在为他辩解!”萧晏安审了一天徐贵,越审越无力。
他的认知都被颠覆了!
如果不是太妃的纵容,徐贵哪里敢做出这么恶事来!
那些被徐贵伤害的百姓,竟然连伸冤都不敢!
徐嫣儿怎么会不知情。
“我……我不能落下个包庇杀人犯的罪名。”徐嫣儿终于崩不住了,“世子,救救我,不要把我关在牢里,我不想做牢。”
“徐嫣儿,今天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我不会徇私枉法!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徐嫣儿顿时慌了,“世子!不要走!世子……”
萧晏安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
淮阳王还在军中,听到徐贵的命案一事,急匆匆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直奔王妃的合鸾宫。
王妃正在亲手给纪初禾为她绣的荷包打络子。
本来,纪初禾要帮她打的,她没同意,打络子也费神。
淮阳王走到王妃身后她还没有发觉。
“王妃。”淮阳王唤了一声。
王妃立即回头,“王爷,你不是在军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军中的事务处理得差不多了。”淮阳王的目光落在王妃手中荷包上,先找了个话题,“这是给我的?我的荷包刚好旧了。”
“不是!这是禾儿给我绣的!今天禾儿绣的时候还扎了好几次手呢!我自己打个络子,你看,这颜色相配吗?”
“好看。”淮阳王坐在王妃对面。
王妃拿着这个荷包端详,淮阳王就这么看着她。
“王爷,王妃,太妃娘娘说有急事要见王爷和王妃,请王爷和王妃立即去一趟长宁宫。”司嬷嬷进来禀报。
王妃放下荷包,吐了一口气,“王爷,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淮阳王突然拉住王妃的手,“不急,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何事?”
“王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淮阳王担心王妃还是不和他说出实情,挑得更明一些,“事关晏安和锦程这两个孩子的。”
当初,说好,王府的事情全部由王妃做主,他绝不插手。
可是,眼下,他不过问不行了!
“我就算不说,王爷也知道对不对?”
“你告诉我,和我自己去查是两码事。你是不是担心我不能秉公处理。”
“不,我从未怀疑过王爷,我是觉得都是王爷的儿子,两子相争,王爷为难。”
淮阳王叹了一口气。
王妃的这一句话,算是证实了他所调查的那些事。
“当初,你怀上安儿,我说若是儿子,便取名为锦程,身为父王,我愿为他在淮阳这片封地撑起一片天空,惟愿他的人生是一片繁华锦绣之程。你说,还是晏安好一些,海晏河清,一生安宁。”
王妃有些动容,“那个时候,我还在忐忑,不知何时皇上便起了杀心,封王对于皇上来说始终是个隐患。安儿的名字,便是我所有的祈愿。”
王爷将王妃搂进怀里,“是我不好,这么多年,还未让你过上安稳无忧的日子。”
“王爷何出此言,从我下定决心要嫁给王爷的时候,便打定主意,不问前程,生死相随。”
“是我不应该在锦程出生的时候,答应侧妃,为他娶锦程这个名字。也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王爷,这件事是王府的事,你还不用插手,交由我来处理便可。”
“嗯。”王爷点点头,“你不告诉我,也是不想让我烦心对不对?”
“是禾儿想得更周到一些,你若知晓,反而不好收场。”
“这一次,牵扯到人命,不可姑息!”
“我也是这么想的,高侧妃此次的手段已经触及底线,王爷放心,她会承担相应的罪责。”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禾儿这丫头又贴心又聪慧,像极了你。若我们能生个女儿,肯定就是禾儿这般。”
“那王爷就如女儿一般疼爱着,切莫让禾儿受委屈。”
“好!王妃,你能不能让禾儿给父王也绣个荷包?再请王妃辛苦打个同款的络子?”
“好吧,勉为其难为你去要一个,那你准备给禾儿送点什么礼物?有来有往才行啊。”
“你看我那个青玉双鱼玉佩行不行?”这可是淮阳王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当年的御赐之物,也是这枚玉佩,保了他一命,让他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