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小娘子跑了,结果怎么成了犯人了。”
赵寡妇脸色变了又变,闷声道“不对,他肯定不是这种人,一定是官服找不到真的犯人,所以拿他顶罪!”
话音一落,赵寡妇抬腿就往外面走。
“我滴个姑奶奶!你这是要干啥!”
狗剩吓了一大跳,连忙拉住赵寡妇。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替他喊冤!”
“你疯了!”
狗剩一身冷汗,“自古民不与官斗,你一个寡妇如何拗得过官服,到时候万一治你一个同党的罪名,你可是会掉脑袋的。”
赵寡妇眼神坚决,冷声道“我这条命是老胡救下来的,若真的被治罪,就把这条命还给他,黄泉路上做个伴,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早点遇到他。”
说完,赵寡妇用力甩开狗剩的手,朝着刑部的方向赶去。
“唉。”
狗剩挠了挠头,急得团团转。
作为拜把子兄弟,狗剩知道自己不应该怂,可他有家有室,豁不出去啊!
傍晚时分,沈瑄衡从皇宫里出来,刚刚回到刑部,就看见有个膀大腰圆丰润妇人在刑部外头击鼓鸣冤。
刑部门前,侍卫挎着刀问道“你这妇人击鼓可是有什么怨情?”
赵寡妇手握鼓槌高声喊道“民妇为胡三万申冤,他是被冤枉的,希望官老爷还他清白!”
沈瑄衡下了马车,微微一笑。
瞧瞧,好戏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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