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啊？”
“我差点被约翰破相，要不是你，我肯定歇菜了。”
这话我爱听，不过事后想想，那约翰要的是钱，即便我不去帮忙，他也不会真把汉娜怎么样，我有点多此一举了。
汉娜还想过来亲我，以示友好，我断然拒绝。
可不是我不想，是我担心小宇宙破裂，现在是恢复期，绝不能乱想。
外国女人太开放了，汉娜对我绝对不是那种感觉，她只是有感而发的想吻一下。
三日后，9的人来找我了，是光头佬哈森帮我联系的，没以我的名义，只是推荐。
9内部的人有涉及影视圈，小打小闹，捧不上台面，诸如那种民间的嬉皮士一样。
此番找我的人，是9老板的夫人，长发美腿的女郎，身后跟着小秘。
我在这边还没有办公楼，所以选择老高地盘。
“唐先生，这部电视剧我们很喜欢，一共还有几季？”
“总共十季。”
富太太开心的乐着“太棒了，目前是前四季一直循环播放，第五季预告片出来了，是下个月初开始么？”
“是。”
“我想买下后面六季的版权，全归我们公司来做。”
胃口不小，想垄断啊，这可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想跟帮派中人分摊的利益，借助他们9的势力扩展生意，我要做的不是影视娱乐，而是公关公司，这次是运气好，碰上一个天才导演。
现在，这部电视剧的版权已经不能算是我的，它属于汉娜，我占的不过是运营权和百分之五的利润而已。
“这位太太，这部剧的利润，我已经和主权方商量好，可以让出一些给贵公司，约莫百分之五。”
“唐先生，是我的话不够明白么？我要的是全部版权。”
“可是这部剧我无法全权做主。”
“为什么？”
“它的所属人是汉娜小姐，也就是这部剧的女主角。这部剧的版权对她很重要，关系到公司的未来。我觉得你能拿到百分之五，已经非常合适了，后面我们打算做第一部电影，电影的版权我可以教给你们，而我只丛中抽取一定利润。”
她很懵，说要看电影剧本。
这怎么能行呢，那是商业机密啊，重要的东西，旁人不能看。
“唐先生，我是代表9来跟你谈的，在全米国，我们还算有点势力，你似乎瞧不起人。”
“不不不，没这意思。在商言商，我得按规矩和合同办事的。太太，咱们不要带着情绪好不好，我现在能答应你的，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利润，加上下一部电影的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利润，这还不够么？”
9公司做的电影，我看过，九点九都是风俗片，在垃圾市场贩卖，只需要一男一女两个演员，一张床，配一台摄影机，那就全搞定了，低成本，回报也不高。
帮派么，就是靠这些玩意儿填充市场，他们完全不懂拍剧是个什么概念。
我说话讲良心，说一不二，如果谈不拢，那就一拍两散。
沉默考虑了一会儿后，她问我，能不能保证电影的票房。
我说不知道，没发生的事，谁敢保证，拍电影又不需要她出一毛钱，她瞎操心啊。
“需要多久？”
“三个月内差不多可以搞定，我们需要提前准备一个拍摄地，这是需要你们来提供的，一个小镇，两条街就够用了。”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三个月让小镇住户走人，然后我们的人进驻其中。
原有住户要离开，他们的吃喝拉撒都得由9负责，总不能他们什么都不干，坐享其成吧，合作是要有分工的，我想这个要求对他们来说，毫不过分。
让他们负责，不能强制扰民，必须给予经济补偿。
“你让我们做这件事，相当于投资了，要是不赚钱，计划失败，我们的损失谁来负责？”
堂堂9，抠门到这地步，连这点钱都舍不得出，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
我很想抽她一记耳光，没有合作心态。
可惜不行啊，跟9合作是我很早就定下来的计划，他们老大的夫人都来了，我得接得住。
“要是不能赚钱，损失我来，这总可以了吧？”
女人终于笑了“这样还差不多。”
我跟这个女人聊的时候，老高全程在场，女人离开后，老高的脸色依旧。
“老高？老高？”
“我听着呢。”
“怎么了你，一句话也不说。”
“我是想不明白，以咱们现在的热度，还用得着这样低身下气的么，9了不起么？他们又不是做咱们这行的，我觉得你太卑微了。”
他去给我倒了杯咖啡，满怀忐忑“唐兴，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