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两人开口,姜梨婳又继续说道。
“其实这次让舅舅舅母来阚京,还为了另外一件事,我想要临安的那条海运航线。”
这话一出,不仅池家大夫人一怔,池家大老爷也皱了眉头。
“临安的海运航线一直握在阚京陈家人的手里,陈家咱们这一辈的嫡姑娘是你的婆母陈氏,这是?”
姜梨婳也不隐瞒,直言道。
“我在宋家三年,如今尚能说得出口的委屈都是小事,余下的那些难以开口的,便是不共戴天的血仇。”
“当初我走出宋家的时候曾言要让他们大厦倾塌,绝不是一句戏言。”
上一世宋家不仅害了她,也是间接害死父兄的凶手。
若一开始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派人去边境寻人,父兄也不会在重伤之际被敌国的人找到,最后尸骨无存。
可宋家人明知她父兄失踪,不顾她的哀求派人帮忙也就算了,还把她贬妻为妾,最后还以她得了失心疯之名把她休弃出宋家,错失了最佳寻找父兄的机会。
这份血仇,她忘不了,也绝不放下。
深吸了一口气后,姜梨婳又看向池家大老爷。
“舅舅放心,这件事不会牵扯到池家。舅舅只需要把人手暗中派给我,同时把渭河的海运航线交给我,这笔账,我亲自和宋家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