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恼怒的婆母用扫帚抽出来的。”
在一片哗然中,白谙轻手将挽起的衣袖放下,冷冷道。
“老头子我住的地方虽没有宋家夫人那般奢华,但也出入过不少深宅大院,不知这屋子里的瓷器和红烛,怎么动不动就能忽然摔落下来。”
说完又转身看向刚刚要作证的太医:“老头子我学医五十载,从未误诊过一次病痛,莫不是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未看出来的病症,竟被你诊出来了?”
白谙的医术天下闻名,太医院内更是徒孙无数,那太医哪敢说是。
“是下官误诊了,姜二姑娘并无失心疯之症。”
换作他人,可能还会给他一个台阶下,但白谙却直言道。
“是误诊了,还是故意构陷?”
对上白谙锐利的目光,那太医额头顿时浸出了一层细汗。
“是……是宋家夫人让我伪造这些方子。”
这话一出,堂外又是一片哗然,白谙却并不关心这些,见该问的话都问出来了,抬脚就往外走。
姜梨婳知他性情,也未挽留,起身朝着白谙离去的背影行了一礼。
“多谢白老前辈。”
白谙头也不回,只是隔着人群向姜梨婳挥了挥手。
见白谙走了,姜笙忍不住愤愤道。
“就算他是前太医院令又怎么样?谁知道他是不是被你买通了来这胡言乱语?”
姜梨婳目送着白谙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后才转身看向姜笙。
“白老前辈从医五十载,不管是坊间所赠的再世华佗之名,还是太医院所给的杏林之巅美称,都是他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和清风雅正的医德换来的。”
“敢污蔑他的名声,你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吗?”
不等姜笙恼羞成怒的骂出口,姜梨婳又冷笑道。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出门都不带脑子吗。”
说罢从紫穗手中拿过一沓厚厚的证词,一字一句道。
“我说了,今日我要亲自把你送进大理寺的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