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若水便从里间拿了金疮药出来,拉着花容坐在旁侧的椅子上,给她擦药。
云小衣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桌上道“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老夫人当日在太安堂说的话你我都清楚的很。
可如今花容在你这里不仅没有半分的优待,而且连当初说好的,认你做义母都难如登天。我们不是非贴着你苏意才能过活的!
今日,你又纵着底下的丫鬟如此欺负我们花姐儿。此事我看你也给不了我交代,不如跟我一道去老夫人那里,将先前说的一并销了,不提也罢!”
谢望山眉头微微拧着,站在门口道“云表妹这是在同谁说话呢?”
云小衣闻声去看,四目相接之间,这边情深似海,笑意盈盈,那边阴云密布,严肃冷漠。
“谢……”她向前走了半步,忽觉得不大妥当,忙改口道“见过世子。”
谢望山提袍进门,负手道“大老远便听见宝香堂内热闹非凡,走近些原来是表妹在此大发脾气。不知意儿何事做得不妥,竟惹得表妹如此气愤。”
云小衣早便换了一张千依百顺的柔弱面孔,她垂首绞着帕子,细声细气地解释道
“世子怕是误会了。我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何事,只看花姐儿她伤着了,便心急过来询问,做母亲的总是见不得孩子受伤的,况且我也有些时候没有见过花儿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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