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摇头,道
“你们二人想什么呢?今日世子不知因何昏过去,自然该交给大夫瞧瞧,除了送去医馆,还能送去哪里?”
二人对视一笑,有些尴尬。
苏意又打量一眼二人,饶有兴致地戏弄道
“我瞧着你们两个人,是时候也该许个人家了。”
闻言,二人马上慌忙跪地,认错道
“主母见谅,婢子说话唐突,并没有要离开主母的意思。还请主母不要赶婢子,婢子们是要一直守在主母身边的。”
苏意见二人吓得不轻,忙收了笑,正经道
“起来吧,倒都是禁不住闹的。时候也不早了,都去歇了吧。”
*
萧百川看着躺在台上呈“大”字形的谢望山,烦躁地抿着唇。
“主子,定北侯府的人还在外头候着,您总的看看,给个说法不是?”言禄劝道。
萧百川抬起手,又将手放下,道
“冯大夫还没到?”
言禄忙再次提醒
“昨夜冯大夫邻居的孩子成婚,回去便被邀过去吃酒了,如今还在醉中,过不来。”
萧百川又抬起手,不情愿道
“就只能我过去?”
言禄笑笑,道“您别看我呀,我也没您这医术不是?”
萧百川咬着后槽牙,硬着头皮上前查看。
他敷衍地摸了一下谢望山的脉,毫不留情地甩开,又扯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手,有些嫌恶道
“纵欲过度,毫无节制!”
“?”
言禄有些懵。
“殿下,不是让您说这个。”言禄提醒道。
萧百川高傲地仰起头,指了指谢望山的嘴角,冷道
“看嘴角的蒙汗药,茶里被人动了手脚。”
转瞬,他又极其厌恶道
“赶紧的,让人抬走。没什么大事,天一亮人就醒了。”
说完,萧百川进了内室。
他真的一眼都不想多看。
言禄垂首应声,只能默默出去将事情同阿福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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