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你说见就能见的?”王决嘟囔了一句。
莫辞乐刚想说计划,一直没动静的鳄鱼动了。
鳄鱼几步走到门口,屏气凝神地仔细听门外。
看样子,是有人靠近房间。
莫辞乐止住了话头,没有说想好的计划。
王决也机灵的没有问,看着鳄鱼的动作。
门外的人似乎是想听点什么,不过没听到房间里的人说话,接着便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鳄鱼扭头看向莫辞乐,看她的意思。
莫辞乐轻扬下巴示意。
鳄鱼这才打开房间门,外头来的是管家。
“三位客人,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各位去餐厅。”
“好的。”王决应了一声。
三人跟随着管家去了餐厅。
刚坐下就看见管家去餐厅旁边的厨房端托盘,莫辞乐朝鳄鱼使了个眼色,放在桌面的手两指向上,做出摔倒的暗示。
在管家出来背对着几人的时候,鳄鱼低身将手里的玻璃杯滑了出去,正巧在管家脚后一步的位置。
管家退了一步关厨房门的同时踩到了玻璃杯,人直接倒了下去,汤汤水水的洒了一身。
莫辞乐佯装惊讶,起身去扶:“哎呀,怎么了?没事吧?”
鳄鱼也去了另一边扶管家,脚尖一勾,玻璃杯往餐桌滚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音。
在管家回头想看的时候,王决眼疾手快的把玻璃杯捡了起来,起身的同时手一松玻璃杯摔在地上。
“咔嚓——”
地面是碎掉的玻璃渣。
王决一脸无辜:“我不小心摔碎了。”
莫辞乐把人扶起来之后看了一眼洒在地上的饭食,很清淡且都是适合消化的食物:“少爷的午餐吧?看来要重新准备了。”
管家挣脱左右扶着她的莫辞乐和鳄鱼:“没事没事,还有一份,我重新装。”
“你瞧瞧,这衣服都湿了,去换一身吧,我去就行。”话落,莫辞乐直接夺了管家手里的托盘开门进厨房。
“我来吧,您是客人”管家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决打断了。
“管家,我们先把玻璃收拾了吧,来,我帮你。”
说话间,已经扯着管家离开了厨房门口。
莫辞乐在厨房又找到了一份清淡的餐食,单独放在锅上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准备的晚餐。
把餐食放好,端着托盘就走。
管家还和王决在纠缠,所谓的佣人是没看见,不过正好方便行事。
端着餐盘,莫辞乐直奔二楼。
二楼的房间很多,不过既然需要静养,根据位置,莫辞乐猜少爷应该是住最后一个房间。
直奔最后一个房间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的声音不大,好在足够安静,听得见,是个虚弱的男声。
和之前莫辞乐接到的奇怪电话出自一个人。
推门进去,莫辞乐才发现这屋子大的离谱,打通了三个房间建成一体,而她进来的最后一个房间门,算是这房间的后门了。
“管家,今天怎么走后门啊?”少爷在沙发上趴着,正研究着什么东西,并没有发现进来的不是管家。
莫辞乐把托盘往茶几上放:“管家衣服脏了,换衣服去了,我帮她来送。”
听到陌生的声音,少爷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莫辞乐,眼前一亮:“你是谷清雁吗?”
谷清雁?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莫辞乐摇摇头在对面沙发坐下:“我不是。”
“你是谁啊?”少爷好奇的问。
“莫锁,你呢?”
“我叫常授。”
和那个故事一样的名字,在故事里,常授重病,看眼前这个常授,虽然虚弱,可精神看上去并不像重病的样子。
大概是时间还没到。
莫辞乐好奇的问:“方便说一说谷清雁吗?我有点好奇,你能叫出名字,却认不出她啊。”
少爷没有吃饭的欲望,把沙发旁边的电话抱在怀里:“我病了,父母不让我出门,所以有一天我没事干,用这个电话乱拨了一个号码,认识了谷清雁,她声音听上去很年轻,比你年轻。”
“那你父母是出去找医生了吗?这次我来,听管家说他们不在。”
看常授没什么心眼的样子,莫辞乐开始套话。
常授摇摇头:“不是啊,他们已经找到办法救我了,让我好好养着就行了。但是我请求他们去帮我邀请谷清雁来家里玩,所以他们找谷清雁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常授说到这里时,莫辞乐想到了向死而生监狱的使者,她要找命,难道是因为常授?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