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是最简单的东西。
风笙回过神,傅纤戈已经穿上上衣,健硕的体魄被宽大的t恤挡住,胸前隆起的布料还在彰显力量。
傅纤戈有很强的雄性荷尔蒙,风笙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就是选择他做护工的原因。
在他的帮助下,风笙坐起来,神态渐渐恢复正常。
傅纤戈收拾东西准备带她回去,随着手上动作,他问,“刚刚怎么了?”
风笙小声说,“好像是帅哥太多,我有点激动。”
傅纤戈歪头看她,“所以,你以后应该不能相亲了!”
风笙倒是没想到他说这种话,拿起抱枕朝着他砸,“闭嘴吧你!跟有病似的!还不是你忽然脱衣服,不然我怎么会心率升高!”
傅纤戈接住抱枕,稳稳放在沙发边,“是你点的!”
风笙双臂环胸,气鼓鼓地说,“就怪你!身为护工没有及时制止可能风险行为!”
“你说的真对啊!看你以后还来不来!”
他惊奇她的永远正确本领,环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风笙死鸭子嘴硬,“我就来就来!”
风笙躺在病床上甜甜入睡,隔着帘子的另一张床上的傅纤戈不断地翻滚身体。
被她摸过的腹肌像是被火烧了,柔嫩的指尖留下的触感一直在心中发酵。
她的手好软,白嫩细腻,嫩的像一块水豆腐。
今天被她摸到身体的那一刻,傅纤戈忽然注意到她的脸蛋,小巧美丽的面庞,眼下微微发红带着病气。白嫩的鼻尖,含情似水的眼眸,无一不在诉说她的美丽。
傅纤戈回想第一次见到风笙的场景,他拉着担架,把昏倒的人从救护车上带下来。一个女孩坐在轮椅上,双唇发白,眼眸低垂,有了将死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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