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上。好在三娘公私分明,眼睛明亮,没有让你实际亏损,要换个小心眼的,就凭你这张嘴,任你付出再多,对方也要压着你。” 赵瑚气得鼻子喷气,“五哥,我都一把年纪了,是赵含章的叔祖父,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赵淞冷淡的道:“你有胆现在进去再骂她一顿?” 想到刚才赵含章冷冽的脸色,赵瑚没敢说话。 赵淞就哼了一声,他就知道,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东西,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这脾气再不改,以后怕是要惹出大祸来。 傅庭涵走到大堂,进来发现她正提笔皱着眉头看公文,就上前看了一眼,是他祖父为雍州求钱粮赈济的文书。 “没钱是吗?” 赵含章叹息着点头。 傅庭涵就道:“我去一趟青州和光州吧。” 赵含章抬头看他,“会不会太累了,你都在外奔波大半年了。” 傅庭涵摇头,“算缗令得到的钱有限,只能解燃眉之急,不能长久依靠,从现在到来年夏收还有半年的时间,赋税收缴和清点需要一定时间,所以你需要钱财过度,盐是最暴利,也是最合适的。” “虽然已经写了晒盐和煮盐的大致方法,但研究出来也需要时间,还是我去吧,我知道怎么更快,成本更低的去除海盐中的杂质,研究出来的速度会更快的。” 赵含章思索片刻后点头,“好,我让人护送你过去。” 傅庭涵见她同意,松了一口气,赵瑚有一句话没说错,身为赵含章的未婚夫,他不能总是让她为了钱的事儿烦心,过得那么拮据。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