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为什么他称呼你为超级人类?”跟着比利前往驾驶室门口的路上,瑞贝卡突然好奇地询问道。
“就像是商业式来往一样,互相吹嘘而已,不要太当真。”谢元让瑞贝卡不要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而且还纠正了她对白袍人的性别。
“你不应该用“他”这个词。”
“她是位女性?”瑞贝卡听得眼前一亮,一个情报就这样到手了,这位她逮捕这个胡乱释放病毒的罪犯奠定重要一步。
但可惜事实又一次颠覆了她的三观:“不,这是一个雌雄同体的家伙,就跟水蛭一样。”
“OK……哇哦。”瑞贝卡表示真的长见识了,“看起来我是得小心措辞了,不然起诉的时候,会犯低级错误容易导致犯人脱罪的。”
“你还想起诉这个家伙?祝你好运,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谢元第三次否决她的猜测,“你怎么能用人类的法律去起诉一个非人类呢?”
“什么?”瑞贝卡这下是真的大吃一惊了,连步伐都停了,“这个家伙不是人类?!!”
“这个家伙过去可能是一个人……但现在显然不是,病毒重塑了其原本基因。”谢元几乎是把在之前对白袍人的观察后的所有发现都告诉了瑞贝卡。
“他可以被定义成一个亚种人型生物,但唯独不能说成是人……哪怕他看起来比一般人更有智慧。”
瑞贝卡何等地聪明,本身就是大学女学霸出身的她立刻就还原出了一个可能:“这个家伙可能本来就是保护伞的研究员,但是在一次实验中遭到了感染或者被处理。
结果因祸得福跟病毒融合了成为了新的生物,拥有强悍的指挥水蛭的能力,现在他准备出来报复保护伞!”
“你应该说对了大部分情况”谢元斟酌了片刻,发现这还真的是一个可能的猜想。
“这个混蛋!为了报仇根本不顾及其附带伤害!”知道白袍人所作所为的严重性的瑞贝卡此刻相当恼怒。
这一个处理不好,整个浣熊市都有可能会沦陷的!!!
“现在我们只能先找到保护伞的人进行问询了。”谢元也给不出什么特好的好办法。
不过谢元没有告诉瑞贝卡一点的是,因为手上的万用工具他已经駭入了上车的两位叫“Delta小队”的成员和上峰的通话频道里。
“这里是Delta小队!这里是Delta小队!我们已经控制了车站!”
“收到!”这是一个有着深沉嗓音的中年人回复了通讯。
“没道理啊?”另一道中年人的声音显得不可置信,“T病毒是怎么泄露的呢?而且为什么会从洋管的研究所污染到三英里外的列车上呢?”
“原来这帮研究员主管竟然还不知道有人“基督山伯爵”归来了?”谢元总算明白为什么上车的只有两个队员了。
此刻他们已经在车站的驾驶室大门了,突然的大雨幸运地掩饰了开门的声音。
瑞贝卡和谢元这才顺利躲入了墙角后面,然后伸出头看到了一个穿着全黑色作战服的士兵正在用无线电通话。
瑞贝卡还想凑上去一点,但被谢元按住肩膀阻止了。
眼前的这位士兵手上拥有着MP5冲锋枪,火力凶猛,能从事秘密行动的人就没有反应不迅速的。
如果只有谢元一个人,他可以从容地对付两个家伙而不花一丝力气。
但是有瑞贝卡这个小拖油瓶,谢元受点伤最多就是点挫伤,但是瑞贝卡要是被击中了,她就完了。
“这并不重要!”接受当的话筒已经被按住了,发出沙沙声响,但是已经入侵整个频道的谢元还是能听到沉稳中年人谈话,“我们不能让这件事情的风声传扬出去一点!
必须摧毁列车……彻底地摧毁掉。”
“你们距离最近的支线还有多远?”回复通讯的沉稳中年人开始询问在场人员。
“大概10分钟左右,怎么了……啊啊啊啊!”Delta队员刚刚才回答了时间,随意地一转头,就突然见到了一大群水蛭从缝隙出涌了出来!
转瞬间就一下子爬上了这名秘密行动队员的身体!
任凭他怎么对脚下地面发射子弹都好,无数地水蛭还是一拥而上,把这位队员都覆盖满了进行不断的啃咬。
驾驶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听到同伴惨叫声过来查看状况的秘密队员刚刚出来,一大堆水蛭就这么突然涌上来包围了他。
两个人就这么惨叫着挣扎不到一下,就这么倒地身亡了。
咬死了两个秘密队员的水蛭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四散游走了。
被谢元抱在怀里死死捂住嘴巴的瑞贝卡这才被谢元放开了束缚,她立刻过去想看看这些秘密队员的情况。
可是全身发白的皮肤,狰狞的面容无不显示着他们刚刚经历了不知多么大的痛苦。
“你可以救下他们的!”瑞贝卡气鼓鼓地看着同样查看他们死状的比利抱怨道,“没有人活该被这么活活啃咬而死!”
“在水蛭爬出来的那一瞬间,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成为祂的观众或者成为祂的敌人。”表面上看是在查看伤势的谢元其实是在沟通还没脑死亡的大脑,希望能找到些有意思的东西。
不一会儿收获不大的谢元放下了探查在他们头上的手,看着瑞贝卡严肃地询问道:“你听力不够好,没听到对讲机另一边说的什么……我听到了:彻底摧毁列车,这两个人是彻头彻尾的敌人。
相比之下,我们和白袍人的关系不过就是关系不好的路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瑞贝卡只能痛苦地别过头去,作为同胞,竟然为了保守机密而大肆灭口。
她也是被水蛭缠身过的人,但今天看到两个保护伞秘密部队成员被水蛭一下子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