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敬的话,冷冷一笑:“楚相如此严苛,不怕生员罢考?”
楚成敬双手往身前一放,笑得有几分洞明世事的了然,“牵涉到日后的荣辱利益,他们不敢。”
待他们停歇下来,建昭帝抬眼望着祁渊,“祁渊,你如何看。”
祁渊行礼,“儿臣觉得,当以东秦将来为重。”
楚成敬和魏玄英皆看着祁渊,不同的是,楚成敬带着不满,魏玄英则是赞赏。
建昭帝放下手中的扳指,对楚成敬和魏玄英几个大臣道:“好了,你们也辛苦一日了,回去歇着吧,明日再定夺。”
大臣们退出去,建昭帝让内侍监给祁渊搬来一张凳子,问他:“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祁渊道:“儿臣还是尽快到湖州去,先生虽是大儒,但他在朝中没有官职,有些事,儿臣出面,会比较合适。”
建昭帝思忖了一下,“好,待明日宗亲祭奠之礼后,你就出发。”
内侍官进来递了一份奏章给建昭帝,建昭帝看完,伸给祁渊看,又吩咐内侍官:“去告诉礼部,刘瑞酒后坠马身亡,让礼部好生安抚他的家眷。”
祁渊搭下眼帘把奏章放在书案上,他的睫毛很长,挡住了书案边的烛光,乌木双眸隐在暗
处,眸色越发地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