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宁渊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傻丫头,你说我为什么停?咱们还没有成亲,怎么做逾越的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其实他现在已经在全力克制。
“没有成亲又如何?难道你以后会辜负我么?”
“当然不会!”
“此生只有你一人。”
“那就行了,我相信你。快点!不要停下来,人家都要憋死啦……”司祺撒娇的说道。
说完还咬了咬他的耳朵。
这对沐大人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祺儿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祺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啦!”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已经去问过阿笛了!”司祺理直气壮。
沐宁渊顿时语塞。
他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快点啦!好难受!好难受……沐大哥……相公……”
“继续嘛!”
她再次撒娇,还叫了他相公。这沐大哥要是还能忍,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祺儿,你现在要是后悔可来不及了!”沐宁渊的声音低沉。
“我说过,我从来不会后悔的!”
司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
有了她的鼓励,沐宁渊再也没有任何顾虑。
反正他这辈子只有他一个妻子,他会一辈子疼她爱她宠她。
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发妻。
衣服随意的散落在地上,床帐放下。
两个人亲密无间,完全属于彼此。
一直到后半夜,司祺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睡之前她想到的是阿笛说得没错,欢爱之事果然会上瘾,也很美妙。
与喜欢之人共赴云端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
沐宁渊给她把身体擦好,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心满意足的睡去。
初次同房,司祺觉得比喝醉了酒还要累,等睡醒已经日上三竿。
而且还不是她自己醒的,是听见敲门声。
“进来!”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真的累坏了。
进来的是沈音笛。她手里还端着一托盘的饭菜。
她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 走到床边坐下:“祺儿,我来看你醒没醒?如果醒了,肯定饿坏了。”
“我特意给你送吃的!”
“阿笛,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啦?”司祺简直感动得哭了。
此时她身上已经穿着里衣裤子。
“我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哎呀,你知道了啊!”司祺现在已经不害羞了。
“对啊,早上看到沐大人从这边出来,他说昨晚没走。但要上朝,他必须赶回去。特意叮嘱我先帮他好好照顾你。”沈音笛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的祺儿从女孩儿完美蜕变成女人,眉宇间有几分韵味了。
但她少女的气质依旧在。
“沐大哥真是太贴心了!”
“不过阿笛,你说的房第之事舒服是舒服,但我怎么感觉浑身酸痛啊?”
司祺很耿直,害羞归害羞,但她还是要跟阿笛请教一下。
“当然酸痛了。想想你昨晚的姿势。”
司祺吐吐舌头,明明是沐大哥一直在卖力的。
“你先吃东西,待会儿我给你一罐膏药,以后每次事后擦擦,会缓解酸痛的感觉。”沈音笛笑着说道,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姐妹分享。
“哇,太好啦!谢谢阿笛,你最好啦!”
两日之后,终于到了皇帝的寿宴。
楚琰和沈音笛临近傍晚才进宫。
司祺被沐宁渊接走,去他家吃饭了。
王府里只剩下楚芸,言书和邹诚今晚也不出门。
除了他们,许太医也来了。
今日皇上寿辰,除了当值的太医,特意让他们早点回来。
反正闲来无事,他就过来跟长公主探讨医术。如果能等镇北王妃回来,问问她一些问题,那就更好了。
今天天气还不错,气温挺高。
楚芸就跟他坐在院子里讨论。
不远处的屋檐下,有两个人并肩站着。
“大哥,你是不是跟那个太医有仇啊?”一旁的邹诚忽然天真的问道。
言书怔了怔,他收回思绪,看向他:“我与他无冤无仇,阿诚为何如此说?”
“因为大哥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位太医想必已经被碎尸万段了。”少年非常耿直。
言书心下震惊,他的表现这么明显?
随后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