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佯装一脸懵:“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凭什么抓我?”
沈音笛嘴角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她看向沐宁渊,说道:“沐大哥,你这里应该有很多审问的刑具吧?如果他不老实回答,就让他尝尝咱们大楚刑具的威力!”
“那是自然,不如先来烙个贴印?”沐宁渊的声音也很冷。
镇北王殿下也不甘示弱:“依本王看,用水闷法更刺激。”
“那种想要呼吸却喘不上气的感觉想必更为深刻!”
大汉听到他们这么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可能自己之前也有了解过这种刑具的厉害,甚至是自己也用过的。
“我们知道你是昭月国的人,几个月之前狩猎山庄行刺皇上,你是不是幕后主使?”
“告诉你,我们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沐宁渊已经叫自己的亲信弄来一盆水。还有一沓黄色的宣纸。
大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依旧嘴硬。
“我不知道,我确实是昭月国的人,但是是过来游历的!”他继续找理由。
沈音笛看向楚琰,她语气带着几分笑意说道:“琰哥,看他的样子嘴巴还挺硬,不如你先让我看看那个水闷法是什么样的?我还挺好奇的!”
“既然阿笛想看,为夫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为夫这就为阿笛演示一遍!”
“好!人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了呢!”沈音笛拍手。
她这么撒娇,镇北王殿下哪能受得了?
大理寺卿沐大人站在一旁看着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感觉受到了暴击。
要放在现代,这就叫被塞了一嘴狗粮。
楚琰向来是行动派,他把水盆推到大汉身边。
他现在中了沈音笛手帕上的毒,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只见楚琰把宣纸放在水盆里沾湿,然后一张一张的盖在他脸上。
大概盖了十张,他就开始很难受了!
一直呜呜呜的叫着。
两只手用力的挣扎,奈何无济于事。
更可怕的是楚琰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依旧在贴。
这种溺水却无法挣扎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现在说不说?”沈音笛冷声问道。
那大汉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
楚琰把他脸上的宣纸扒下来,大汉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息。
稍稍缓过来之后,他哑着声音说道:“如果我说了,你们要放了我!”
“嗷……”
话音刚落就被沈音笛狠狠踹了一脚。
“搞清楚,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懂?”
“我们想要你死,随时就弄死你!”
“你现在是在争取活下来的机会!”沈音笛的声音简直冰冷刺骨。
楚琰觉得他家阿笛简直太飒了!
大汉脸色又变了变,似乎在斟酌着什么。
然而楚琰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竟然敢骗我们,阿笛,为夫觉得他并不想要活命的机会!”
“我看也是,那琰哥就继续吧。”
“说!我说!”大汉不想再经历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他连忙说道。
“最后一次机会,刚才已经跟你说过我们没有耐心,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玩!”沈音笛提醒道。
“在帝都听命谁?”
“三……三皇子。”大汉没办法,终于说出来。
几个人对视一眼,沈音笛眼里划过一抹诧异。
一开始沈音笛还想是大楚的三皇子,反应过来才发现,她家王爷排行老三。
“玉若洋?”她家三殿下已经先问出来。
“是……”
“他在帝都?”沈音笛立即问道。
“不……不在。”
“他会叫人传话。”
“当时行刺皇上,你们是如何进入狩猎山庄的?”这次是沐宁渊问的。
当时他负责调查这个事情,但因为那些刺客没有一个活口,所以就不了了之。
“狩猎山庄的管……管事安排我们进去的。”
沈音笛挑眉,果然有奸细。
她看向沐宁渊,却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
“沐大哥,狩猎山庄的管事是谁啊?”
“罗峰,当日行刺失败,他留书畏罪自尽。信中说他疏于职守,险些酿成大祸,自知罪孽深重,无言面对皇上……”
又是畏罪自尽?
沈音笛心想,这信中都是屁话!
说不定是被杀的!
“是不是你们杀了他?”她直接问出来。
“不……不是,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