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黎苑颜没有立刻回答，她凝视着乾渊离去的方向，良久后，轻声说：“有时候，束缚与自由之间，并非只有1扇门的距离。珠珠，有些事情，你我现在都无法看透，但时间，终会给出答案。”
秦东离在1旁插嘴：“说来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王爷这招以退为进，实在是高明。不过，黎姑娘，你的选择呢？”
“选择？”黎苑颜微微1笑，那笑容里既有苦涩也有释然，“我还有选择吗？或许，顺其自然，就是我最好的选择。”
秦东离的质问在室内回荡，空气似乎凝固了1瞬，连窗外树叶的沙沙声都变得异常清晰。黎苑颜的眼神复杂地在2人间流转，她的内心5味杂陈，既有对秦东离突如其来的懵懂的同情，也有对乾渊这番坦白的意外。
“东离，这世上的事情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许多。”黎苑颜终于开口，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奈与疲惫，“豆豆他…乾王，确实是我曾经的夫君。但你所知道的‘杀子之仇’，也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秦东离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转头望向4周，仿佛希望从某个角落找到答案，但路人只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讶与不解。1位老仆人轻轻摇头，低声叹道：“这世间情爱，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你们看看，这乾王和咱们黎姑娘，到底唱的是哪1出啊？”1名年轻丫鬟拉着同伴的手臂，小声嘀咕，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另1名仆人则是感慨：“乾王能当众承认这段关系，怕是对咱们黎姑娘余情未了吧？唉，这感情的事，外人哪里说得清。”
秦东离深吸1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波澜，转向乾渊，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那现在呢？你们之间的仇怨，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乾渊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眼神中透出1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但随即又被坚定取代：“有些事，做了便无法回头。但我愿意用余生，去弥补我曾犯下的错。”
黎苑颜冷笑1声，不为所动：“弥补？有些伤痕，是时间也无法抹平的。”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几个衣着华丽的贵族模样的人匆匆而入，领头的1位中年男子满脸焦急：“乾王，宫中急报，南境有异动，需要您即刻回宫商议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