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老哥,我只是说了1句太简单不过的话,还是说你真的想要把麻烦带到下1代,甚至下下1代!”朴关戎从内心来讲是真的不想再把事情扩大了,因为他已经看出自己在大选举中是不会有机会,既然没有机会了就只能保住自己现有的局面,免得最后什么都不落不到手里,可是在具摩海这些人眼里,有些话不说什么事都没有,说了那就是触碰禁忌。
于是这个老东西原本还有聊天的意思,可是在听完以后,当即就变了脸色:“老伙计,念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沉在灰烬之下,千万不要想着吹1口气,看看它的模样,不然会惹出大麻烦的!
“麻烦不解决,永远都都是麻烦,解决了,才能够安稳的活下去!这可是你当年说的话!”眼看具摩海已经定了心思不愿意在配合朴关戎,于是朴关戎也不想浪费时间,他起身叹了口气,道:“那些小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什么都知道,当年没有了结的局面,1定会被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希望你好自为之!”
“朴关戎,你是非要我和站到绝对的对立面!既然这样,你的贸易城计划就不要想着能够往南方发展,我会让你彻底的陷入失败!”1声怒斥,具摩海摔了杯子,朴关戎看着桌面上的茶渍,再瞅瞅具摩海的怒色,他的脸色也微微变化,1念之后,朴关戎道:“那我们就走这瞧,北方计划,我想我活着1定不会让它得逞!”
等到朴关戎离开后,具摩海原本想要派人去好好查查当年那些事到底被朴关戎从中掺和了多少,结果管家刘俊希进来道:“老爷,其它几家的管事人都来了,只是我看着他们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对!您不妨去瞅瞅!”
“子远呢?这次的贸易会应该由他来处理,也趁着这次机会看看那些人对集团权力交替的接受力!”具摩海沉声,结果刘俊希稍作考虑,道:“老爷,子远还没有来,听说是国搜本的人在半路上拦住了他的车,我已经派人过去看看情况了!”
“又是国搜本的混账,那些家伙!”具摩海自然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眼下也算多事之秋,朴关戎这边的乱子已经闹到眼前,他不想节外生枝:“算了,让法务部的人去应付1下,我来接待其它家族的人,至于朴关戎,你给我派人盯着,我想知道当初那些事,他到底从中做了多少手脚!”
深夜,朴关戎1行疾驰赶回江原道,司机感觉有些奇怪,连身旁的助理池大志也觉得不太对劲儿:“崔议员是不是出事了!”
“少啰嗦!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朴关戎不想多说什么,直接断了池大志的话,可是很快池大志就发现不对劲儿,他坐在副驾驶通过后视镜看到远处似乎有车跟着,于是池大志冲司机道:“转几圈!”
领会意思的司机立刻改变方向,朴关戎见状,问:“怎么回事!”
“崔议员,后面有人跟着我们!”池大志回答,可朴关戎就像早有预料似的没有任何意外:“唉,那些个混账,永远都找不到问题的关键!”
济州岛。山地会投资商业有些公司。
早上8点,具希影来到公司的会议室,此时具希山正在给几大投行的人开会,具希影直接去了董事办公室,趁着这份空闲,韩泰安道:“昨天小山见了金成泰后,将山地运输贸易公司的事交给了金成泰,我想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小山的意思!”
“有区别么!”具希影扫着手机短视频,毫不在意的反问,韩泰山有些不高兴,具希影注意到这1点,放下手机,直视过来:“你跟我多久了?”
“十2年!”韩泰安坐下自顾抽起烟来,具希影没有任何的不满意思,直接起身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十2年的时间,从上次你表露出不悦的情况,已经是相隔了5年之久,那次是我受朴关戎的命令前往京畿道寻见几位前辈,当时你表现出反对,现在这次,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又露出那种表情了!”
“你现在的选择是错误的!”韩泰安说的十分坚定:“我派人去首尔调查了,几大家族的人已经将你们曾经的影响给铲除,如果不是朴关戎的存在,我想你们姐弟俩在十多年前已经不在了!”
“那时候不在了,或许是老天不想让我们太累,现在让我们活着,为的不就是重新找到当初的真相!你应该帮我的,而不是拒绝我!”具希影笑声,可韩泰安没有任何的轻松模样:“影姐,我可以帮你,那是因为我们两家从多少年前都是相依的存在,但是我看不到你在这件事中的胜算,1丝都没有,另外我还想提醒你,朴关戎不可信,那个老家伙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内心恶毒无比!”
明白韩泰安内心的方向后,具希影没有劝的意思,她拍了拍这位冷面杀手的肩膀,道:“其实我也知道胜算微乎其微,那些家族就像1座座的堡垒,经历多少年的加固早已坚不可摧,但如果像蚂蚁1样偷偷进去,我想应该能够盯出1条裂缝,应该让那些混账感受到疼痛的滋味,这就是我的目的!”
“有意义么?”韩泰安又问,这次具希影没有回答,她起身走到自己的手包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