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了,立刻照办,只是电话还没打,酒鬼已经追出来,直接将1个酒瓶砸到前挡风玻璃上,咣的1声响,司机吓了1跳,郑汉目也是怒到极致,当即下车,拎起路边的1根棍子冲上去,见状,酒鬼转身就逃。
“阿西巴的混账东西,你给老子站住,老子1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可怕!”怒斥冲涌,郑汉目直接追上去,司机见状,赶紧来帮忙,可是没两步就被1个人拦下,瞧着眼前的陌生人,司机刚想呵斥,结果这个陌生人1拳上去,直接将司机给干翻在地。
随后这人冲着不远处路边的1辆车招招手,车立马启动,向前面的街道驶去,再看郑汉目这边,他1个人拎着棍子在巷子里追醉鬼,可是醉鬼看似踉跄摇晃,却没有任何减速的意思,等到2人穿过1个岔口以后,醉鬼突然站住不再跑了,郑汉目抄起棍子就要打上去,却不防旁边的拐角窜出1人,拎起1根棒球棍打在他的身上。瞬间剧烈的疼痛让郑汉目给疼的踉跄倒地。
“阿西巴的混账,你们这些狗东西好大的胆子,知道我们是谁么?竟然敢这么做,我1定要让你们…”
骂咧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戴墨镜的人已经1脚踹来:“阿西巴阿西巴,你个狗崽子除了阿西巴还有什么话?真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铁做的?有能耐接下来你继续阿西巴,看看你的脑袋能不能挡住我1颗子弹!”
厉声贯耳,郑汉目看到墨镜男已经从腰里拔出枪,顶在自己的眼前,瞬间,1股子肃杀的冷意从后背爆发,直冲他的天灵盖,至于他骂骂咧咧的腔调也在这1刻快速消失,见状,墨镜男笑呵呵道:“怎么不骂了?我还等着扣动扳机呢!”
短暂的对视后,郑汉目使劲咽了1口,咬着牙根问:“朋友,只是喝酒引起的误会,用不着这样吧!”
“你确定只是喝酒引起的麻烦?”墨镜男反问道:“你1个京畿道来的走狗,这些日子在江原道未免太嚣张了,我觉得有必要给你1些教训!”
听到这话,郑汉目立刻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就在他准备再次开口发问的时候,墨镜男已经后退,当即示意旁边的几个人上手,很快郑汉目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跟着墨镜男转身往外走去,几个人用麻袋将郑汉目装起来,拖着朝着前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郑汉目只感觉自己被塞进车子后备箱又被拖出来,1来1去倒腾了起码有个把小时,伴随着重重的滚落,这种遭罪的感觉才算停下,等到麻袋口被打开,郑汉目大眼1扫,自己正在河边的林子里,旁边不远处,两个人还在挖坑,瞬间,1股子寒颤再度袭上头来。
“你们要干什么?阿西巴的混账东西,你们敢这么对我,莱卡集团1定不会饶了你们!”生死临身,郑汉目彻底乱了手脚,哪怕他能够在崔却虎面前摆出高高的姿态,可眼前的这些人却是实打实的亡命种,1句话不到位那就是自己的性命问题。
1旁墨镜男看到郑汉目松口吐出了莱卡集团几个字,当即冲其它几个手下示意,让后转身往不远处的坑旁走去,在刚刚挖好的坑边,黄鸣子正在吃着盒饭,墨镜男摘下眼镜,道:“鸣子哥,那个孙子应该是松口了,说出莱卡集团了!”
“松口了?那怎么还嚷嚷个不停,先埋了吧!”黄鸣子头也不抬的说:“权泰飞,除了这事,全希星那边有消息么?人还活着不!”
墨镜男权泰飞道:“还不确定,几天前我有个朋友在忠清北道那边1个镇子上看到了全希星,由于1闪而过,不太确定是不是本人,现在我朋友还在寻找!”
对于黄鸣子口中的全希星,这位凤鸟会的2把手在黄鸣大死后直接带着1部人消失,现在黄鸣子突然靠向金成泰,还没有过几天安稳日子,金成泰1群人就被抓了,在这种情况下,权泰飞不清楚黄鸣子的深意,可他又不敢多嘴,于是只能派人1边调查金成泰被抓到根源,1边寻找全希星。
看到黄鸣子不再说话,权泰飞转身走到郑汉目的跟前,直接道:“哥几个,把这个不老实的混账埋了吧!
此话1出,郑汉目彻底傻眼:“你们这些混账到底要干什么!杀了我你们会面临灭顶之灾,该死的混账,阿西巴的狗崽子,狗崽子们!你们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的,我保证你们会后悔的!”
在郑汉目的嗷嗷叫唤下,权泰飞几个人还是把他拖进了坑里,随着1铲子1铲子的土撂下,郑汉目的挣扎劲儿快速消失,直到土埋半截子,吃完盒饭的黄鸣子才走过来,将饭盒扔了下来,砸在郑汉目的脸上:“莱卡集团是京畿道首尔区的公司组织,他的势力怎么就是伸进江原道,这和金成泰1行人被抓有什么干系,我给你1次机会,说清楚,留你1条命,说不清楚,这里好山好水好林子,你就在这长眠吧!”
干脆的逼问让郑汉目脸色十分难看,说实话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被人盯上,就算被人盯上,崔却虎在这里已经是势力最大的存在,不可能让这些小喽啰有出手的机会,带着这番考虑,郑汉目使劲缓了口气,道:“朋友,有些事只要发生,就有他存在的道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