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已经不单单有崔却虎的人,还有原南会的混账,这里也是原南会的地盘势力,那些家伙似乎投靠了崔却虎,所以我没有多少时间,必须尽快把你送往金成泰的面前!”
说罢,黄鸣子立马启动车子,至于那边追捕凶手的巡逻警查,也就十多分钟,他们就堵截住1名穿着所谓卡其色运动服的女人,结果这个女人竟然是个老爷们假扮的,看样子好像还喝了酒,1副不清醒的模样,1通审问,老爷们说衣服是捡来的,顺手就穿上了,殊不知这个老爷们就是黄鸣子安排的备用方案,为的就是关键时刻能够解决1些麻烦,现在看来,确实发挥出他的作用了。
同刻,在原南会的主会办公大楼里,张京哲听着裴东书的话,脸色正阴沉的可怕,抬头看向面前义正言辞毫无退意的裴东书,张京哲在心口的火气将要窜出喉咙的瞬间,直接1巴掌拍在桌子上:“裴东书,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以为我不敢收拾你?”
“张会长,您收拾我不收拾我,这是您的事,可我要为自己的良心说话!”只见裴东书理了理西装,站起身来,在桌子周围,还有其他几个原南会的理事和室长,这些人都是张京哲的心腹和会中各个产业公司的中坚力量,原本这次会议是张京哲要为崔却虎表忠心博得支持的1场命令行动会,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应付新哲派和斗山会的反扑,借此打击金成泰在原州市的影响力,不成想裴东书理事竟然怒斥张京哲投靠崔却虎是1个愚蠢的选择,其他的理事和室长见状,也都露出不同的神色。
“张会长,我们从南部会中分裂出来,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十分不容易!”看到众人都没有发话,裴东书继续说:“现在崔却虎这个老混账想要毁掉原州市的格局,重新把他的影响力给扩张出来,在金成泰的逼迫争斗中,这个老家伙亮出了背后的力量,您因为他背后的力量就转而投靠,借此占据位置,可是1个能够亲手毁掉南部和的人,能够狠心杀死为他效力多年的宫泰日会长的人,他会善待自己的手下么?据我所知,李钟硕和全汉真2人因为办事不利,已经被崔却虎给流放到最底层的位置,现在做着私下偷偷搞鬼地区选票的事,这意味着什么?李钟硕和全汉真已经没有任何利用的价值了,只配做1些毫无退路的事,1旦地区选举作假的传出来,李钟硕和全汉真势必要被民众当做臭狗屎,那时候他们俩还能逃到哪去?所以说张会长,不要被崔却虎的1时强大给迷住双眼,连江原道的议员势力都传出要抛弃崔却虎的消息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去靠这艘满是窟窿的大船呢,难不成非要和他1块沉水才行?”
“阿西巴的狗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子了!”由于裴东书是实在没有给张京哲丝毫的面子,等到话落,张京哲的怒火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咆哮起来,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就连整个会议室的氛围都有些其他的味道,只见张京哲好像饿狼似的盯着裴东书,他示意手下从旁边的酒架子上拿来1瓶酒,顺着桌子推到裴东书面前:“立刻给我喝了他,我就当你刚刚是喝醉了,再冲我说胡话,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看着推到面前的酒,裴东书的脸色同样难看无比,数息沉默后,裴东书拿起酒,只是他没有喝,而是将酒重重的甩到地上:“张会长,如果你继续坚持要和崔却虎联合行动,来反抗金成泰,那我可以告诉你,不管金成泰现在是什么局面位置,他所象征性下的身后力量绝对能够把我们连带崔却虎给吃掉,因为那些人绝对不允许有人在江原道引进外部的实力来作为管理者!”
撂下话,裴东书摆出强硬的姿态,会议室门口的几个手下见状,纷纷走到张京哲得跟前,直视裴东书,约莫数息,张京哲突然笑起来:“好你个裴东书,跟了我这么多年,现在竟然要当众反我,真有意思,真是让我想不到啊,当初在南部会和老子并肩作战的兄弟竟然在今天反我了,恐怕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
“会长,或许裴东书理事并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桌前旁的1名理事嗅到不1样的味道,刚想试探的发话缓和1下局势,结果张京哲已经怒声呵斥:“阿西巴的狗东西,老子说话的时候,有你插嘴的份?给老子住嘴!”
面对呵斥,这位理事自然不敢多言,只是看向裴东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暗意,那意思是让裴东书赶紧走,不然就要出大事了,可是裴东书身为原南会的隐形2把手,几个常务里的老大,他有着和众人不1样的分量,也有着更高的眼界,不然张京哲也不会让他之前去对接金成泰。
但裴东书到底没有认怂,他走到桌子跟前,两个手下拦住了他:“裴常务,够了,你这样会让大伙心里不舒服的!要么您坐下继续开会,要么您先离开,我们会过后通知您行动的命令!”
“你们这些小崽子有什么资格和我啰嗦!”裴东书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小崽子,直接盯着1步外的张京哲:“张会长,我的兄弟,如果你真的坚持自己的选择,我相信原南会的路就走到头了,崔却虎1定会害死我们所有人的,所有人,包括你我在内,这不是我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