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金成泰道:“之前我已经看出南部会出现大问题,不管咱们这边的资金处理结果如何,都要有人被当作顶包的替罪羊,李哲海就是其中1个,所以我想在做成这事之前,要拿到足够的筹码,只有这样,那些想要宰羊的人才会多几分考虑。李奇微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故意欺骗我,让我去干掉池海尚,可我没想到池海尚什么都知道,他想来是不愿意为任何人背锅,才放了我1马,现在他肯定正用李奇微去刺激平商道,我以为李哲海常务您可以和池海尚合作了,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眼看李哲海似乎在考虑什么,金成泰索性道:“李常务,既然到了这1步,多1个合作伙伴总比多1个对手好,去聊聊如何?”
面对金成泰的说辞,李哲海只感觉后背发冷,究其缘故,乃是他越发不懂眼前的家伙。
起初李哲海只道可以利用金成泰背后的制服混账们把资金窟窿补上,但是随着局势的变化,他俨然意识到资金窟窿早就大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否则南部会又怎么能够这样的急切?除此之外,金成泰不断的在各方社企组织间来回游荡,就像1只无头的野鬼,看似在找1个落脚地,实则他在故意把所有能够诱惑的人都给引入这场所谓的金钱大战。
现在南部会对自己的围剿在莫名中产生裂痕,而他有没有办法去逼迫金成泰尽快和所谓的金钱盗贼尹志希联系解决麻烦,这种无形中的压力让他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恐惧。
反观金成泰,在说出自己的建议后,李哲海脸色阴沉到几乎能够结冰,以至于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就在金成泰将要耐不住性子的时候,李哲海深深出了口气,道:“成泰,前些日子地检的人联系你了,你觉得那些家伙什么时候会动手!”
“什么?”金成泰1愣,他可没有想到堂堂的李哲海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并且对自己的称谓也有几分说不出的亲切,于是金成泰缓了口气,道:“地检的人已经盯上南部会,你听清楚,我说的是南部会,不是李哲海派!”
“那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你心里有数么?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对我下手!”李哲海又问,金成泰想了想1会儿,道:“李常务,地检的人有什么想法,我不敢断定,他们的胃口可是很大的,说不准那些家伙想要趁机将南部会给连根拔起,但是…”
话风1转,金成泰又给出另1条非常隐晦的路:“李常务,南部会盘踞江原道南方这几个城市多年,早已是树大招风,那些议员们对于南部会的发展自然会心生不满,而地检的人最终目的也是议员势力,所以说,这次的动荡对您来讲应该是个机会,如果南部会真的垮了,您或者其它的常务要是能够安然渡过,岂不是可以有更大的发展!”
对于这些话,李哲海的心思浮动起来,可是他的脑子里不单单有贪婪,更多的是冷静,想到这里,李哲海道:“成泰,最近的事你做的不错,如果真到了最后1步,我会给你应得的,只是你也要给我想要的!懂么!”
“合作嘛,最关键的就是守规矩,这点我懂!现在我想知道您有没有和池海尚会面的打算!”金成泰把话转回最初的位置,李哲海松了口气:“你都已经把我架上来了,我有不去的理由么?如果我不去,池海尚会怎么想?其它常务又会怎么想?”
虽然没有明确回答,但是金成泰知道自己做对了,于是他立刻给林中西发去消息,告诉他可以停下1切行动,与此同时,池海尚的手下将李奇微给收拾的相当舒服,瞧着地上的混账,池海尚端着酒杯走过来道:“小子,你觉得你哪点伎俩有多大能耐?在我眼前耍花样,就是平商道这个老小子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你竟然敢来,真有你的!”
“呸!”李奇微吐出1口血水,咧嘴笑起来:“池海尚,用不着嚣张,这次南部会的内斗早晚要大爆发,到那个时候,就算我没有干掉你,也会有其它人干掉你,不信你走着瞧!”
“阿西巴的狗崽子,你胡说什么呢!”池海尚的手下怒声,上来1脚将李奇微给踹到在地,可是池海尚却说:“不要下那么重的手,打死了我还怎么找平商道聊天,把他撞进麻袋,灌上水泥,留口气,带着去见平商道,我倒要问问,这个老小子干嘛使唤1个穿制服的混账来刺杀我,这事没有结果的话,我就亲自给他1个结果!”
说罢,几个手下赶紧动手将李奇微给塞进麻袋,倒进半袋子水泥,扳倒车上,只是池海尚还没有出发,李哲海来了,得知这个消息,池海尚沉思片刻,道:“去,带他们进来!”
不多时,南部会的两个常务会面了,在诺大的茶厅里,双方几十人气势汹汹,不知道还以为要发生火并,可李哲海却十分尊重的给池海尚端了1杯茶,称呼道:“尚哥,之前是我不对,惊扰了你,还请你见谅!接下来有什么生意需要合作,我责无旁贷!”
听到这话,池海尚先是有些意外,跟着笑起来:“我说哲海啊,咱们也算认识十几年了,你这是头1次对我这么尊重,之前可没有过,说吧,你想干什么!”
“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