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向晚清,大家谁都没有说话,李宁儿哭的很严重,离开了龙镇朝着向晚清走过去,扑到向晚清的怀里呜呜的大哭。
两个男人相互看着,一个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沉着,一个淡然无波的坐在轮椅上面。
对于他们而言,过去是另一个世界,但今天还留在过去。
龙镇没有忘记曾经的世界,墨司南也没有忘记。
他们在接受的同时都很明白,有些事木已成舟已经无法改变,所以只能欣然接受,是将错就错也好,是将计就计也罢,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为了相互的女人好。
但是有件事墨司南是记着的,他是睚眦,有仇必报。
墨司南扫了一眼龙镇的腿,看了一眼哭的很严重的宁儿和爱妻,转身走到沙发那边,优雅落座,交叠起双腿,佣人马上把茶泡好送过来,龙镇此时才靠近停下,坐在墨司南的身边。
墨司南亲自倒茶给龙镇,一道功夫茶的工序下来,整个别墅里面也安静下来,那种高雅的境界是可以感染到身边每一个人的。
客厅里安静下来,向晚清也拉着李宁儿去里面坐着,两人坐在一起,看着两个人也不说话的推杯换盏,以茶代酒,默默无言的对饮。
墨司南倒一杯,龙镇就会喝一杯,墨司南也会喝一杯,跟着继续倒继续喝。
向晚清不喝茶,现在晚上睡眠不好,不喝茶还睡不着,喝茶就更睡不着了。
但看着两个人喝,她们坐着,向晚清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索性拿了一把刀子,拿了一个苹果,准备给李宁儿削苹果吃。
但苹果刚握住,就掉到地上了,向晚清下意识的去捡苹果,弯腰下去,手碰到苹果,没抓住,没有力气。
她愣了一下,看着苹果的眼睛看着手指,迟疑了一瞬,向晚清才把地上的苹果拿起来。
这次放下没动,李宁儿叫她:“清清,你的手?”
“医生说是冻的,半年就没事了。”向晚清抬头告诉李宁儿,李宁儿愣了一下,跟着问:“是神经的问题?”
向晚清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那是什么?”
“冻的,过段时间就好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会不会好谁也不清楚,墨司南注视着向晚清,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他是个能藏匿住感情的人,所以龙镇看不出所以。
“我们来下棋。”龙镇想要知道墨司南的心里,就只能用这个方法。
别人不了解墨司南,但是他了解,墨司南很少下棋,但绝不是不会。
“今天没兴趣。”
“没兴趣还是怕输?”
“……”墨司南靠在一边,手臂放到真皮沙发上面,不和龙镇拉锯扯距,开门见山说道:“林红红的事情,我不会交给你。”
“林红红是我的过失,你必须把人交给我,没有任何的可商量余地,我没有给你机会管这件事情。”
龙镇也毫不妥协,原本注意力都集中在向晚清的身上,此时都转移到了两个男人的身上。
特别是向晚清,注视着墨司南和龙镇两个人,突然的有一种想法,这样的两个人,有没有可能打起来?
向晚清还真是很想看他们打一架的,但是龙镇现在这样,说道打架,向晚清又觉得不是很可能。
“那是你的事,清清现在的样子都是林红红的错,我不可能还给林红红伤害清清的机会,你太小看我了。”
墨司南的脸色一沉,多年相知的朋友,龙镇很明白墨司南不是软柿子,但是他能隐藏的更深,他也能。
嘴角翘了翘,此时的他们好比是两头正蓄势待发的雄狮,谁都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妥协,哪怕决一死战。
四目相视,刀光剑影,他们之间是一种不动手也能分出高下的战争。
“林红红交给我,我可以让你离开我。”龙镇开出的条件足够诱惑,就是向晚清都愣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是墨司南可以离开龙家的势力,以后再也不是龙家的人了,也不用为了龙家卖命了。
墨司南也没想到,但下一刻墨司南好笑:“我既然进来了,就没打算离开。”
“但你心里一直都想要离开,你知道,这里不适合你。”
“哼,适不适合我已经进来了,已经没有机会再退后了,你让我出去,我就是背信弃义的人,兄弟们怎么看我?”
墨司南敞开黑色外套,单手撑住膝盖,另外一只手握住紫砂茶壶,给龙镇倒茶,龙镇握住墨司南的手:“你想离开,我可以给你机会,这是最好的机会。”
“你错了,这是个不仁不义的做法,我不会正中下怀,我不是那种会为了心里所想,就背弃你的人,既然我已经走了这一步,我就愿意跟着你走,一直就是这样,我已经有了清清,当年不是我,或许这时候陪在清清身边的人是你,但是我得到了,也同样背负了负罪感,这一步,我走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