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着急着走,墨司南吃了饭也不起来。
“我还有事,你要是不走,那我先走了。”向晚清作势打算起来,墨司南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银行。
“申行长么,你们在临城是不是有家银行,旗下有一位叫向晚清的客户?”
向晚清走出去又转身看着墨司南,墨司南笑了笑,邪气的脸没有因为消瘦而憔悴,反而更加英俊。
“是,是她,她是我妻子,我们在去年已经注册了,因为没办婚礼的事情她闹性子出来玩,弄了几家生意,我过来找她不肯回去,你帮我把她的账户冻结,我改天请你喝酒。”
向晚清的脸都绿了,走去盯着墨司南看。
“哪里,婚礼肯定请你。”
“好,那我挂了。”墨司南将手机挂掉,抬头看着向晚清,向晚清气的脸色白了白的,坐下继续瞪着墨司南。
“服务生,把牛排换了。”转身墨司南叫服务生,服务生礼貌将凉了的牛排带走,不多时候又送来了一份。
向晚清没动,墨司南起身坐了过去,亲自拿起刀叉切割每一块牛排,给向晚清送到嘴边:“不吃饭哪里也不许去。”
向晚清不张嘴,抿着嘴,墨司南张开嘴把牛排放进嘴里,按住她的后脑勺把牛肉喂给她,向晚清立刻吐了出来。
端起水喝了一口,回头瞪着墨司南,一把抢走墨司南手里的刀叉,自己动手切割牛排。
墨司南看她吃了,起身坐到对面,还是喜欢看着她。
吃了牛排向晚清问他:“现在我能走了?”
“嗯。”墨司南起身把帐结了,陪着一起去医院,向晚清去看人,墨司南在外面打电话,张罗生已经醒了,没看到向晚清还是有些失落,看到了墨司南也来了更加失落。
但就是失落也没有太久,墨司南电话打完从外面敲了敲门,助理开了门,墨司南从门口停下没有进去看张罗生的意思,全当是没看见了。
“我赶飞机,你送我一下。”墨司南说的真的一样,向晚清站在病房里面直直看着他,却还是看不透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不管真的假的,能走最好,不走的话这么僵持着,墨司南也不会离开。
“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向晚清也没什么想说的,对张罗生一开始她就是合作关系,利用更多,感情可以说没有。
他们最多是朋友,而他受伤了,她没有灵丹妙药,只能表示难过。
“明天来么?”张罗生趁着向晚清还没离开,躺在床上问了一句,向晚清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我回头给你打电话。”
“好。”
张罗生答应了,向晚清去的外面,出门墨司南揽过去,将病房的门关上。
“你真的要走?”从医院出来,向晚清就在问,墨司南就没说,他要回去还是不回去的事情。
“如果你不想我走,我可以不走,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墨司南回到车里才这么说,向晚清盯着他看了一会:“我舍得。”
墨司南没开车,坐在车里不动。
约莫了十分钟他还不开车,向晚清实在是无法忍受墨司南,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墨司南看她下车,启动车子在后面跟着,她走他也走,她停下他也停下。
向晚清回头看他了两次,他笑了两次。
向晚清甩不开他才回到车里,墨司南见她上车笑了笑,启动车子才回去。
从车上下来,墨司南把人拉过去,从楼下到楼上,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进了门向晚清被抱了起来,身后一软,身子陷下去。
“你真的走么?”向晚清就是想知道,墨司南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了。
“我走你跟我走?”
“我的事业都在这边,我不会回去。”向晚清向上一些,墨司南倾身压在她身上:“那我过来。”
“这里穷山恶水,什么都没有,二线城市,比不了一线城市,你别开这种玩笑,你要是不走,我可以走。”
“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向晚清笑颜如花。
“不生气为什么走?”他知道是伤了她的心,但没想到让她变化这么大。
她是个表面和坚强内心脆弱的人,如果不是心灰意冷,不会一个女人整天带着一张笑面在男人堆里混迹。
“我觉得这里好。”真心觉得。
“那我也觉得这里好。”她好他也好。
“你分明是……嗯……”
墨司南低头,将衣服脱下去,他不想说的那么多,只想做……
向晚清睡醒的时候,墨司南确实已经走了,留下了一张字条。
“三天就回来了,别到处乱走,不许和任何男人吃饭,电话不能超出十分钟,戒指和项链都给你戴回去了,不许再摘下来。”
墨司南的字里行间都是管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