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用墨司南的手机打了两个电话出去,第一个是打给律师事务所的,她说话的时候墨司南就醒了,但却没看她一眼,反而是起身站了起来,但绕道床的另外一边,掀开被子直接上了床,把浴巾扔到床下,靠到向晚清身边,搂着向晚清的腰身,抱着人继续睡。
向晚清握着手机顿了一下,反应还是慢了一拍,电话对面问这边,要几天过去,还说了一些关于这几天张助理在那边出入的事情。
“知道了。”向晚清这边做了回答,那边简短说了几句,电话跟着给挂掉。
放下手机,向晚清看了一会墨司南,他说认识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就注定了。
向晚清心有些乱,靠在床头上面想了很多事情。
夜深了,向晚清还不休息,墨司南起来去洗手间看了她一眼,洗手间回来把人直接拉到身边,搂着睡觉。
“睡觉。”向晚清刚做出一个挣扎的想法,头上的人声音一沉,眼皮不抬的朝着他说,向晚清只觉得这男人全身都是暴躁气息,但是暴躁之下,一股高贵宛若帝王的贵气也同时袭来。
这里不是外面,回国她没有证件也回不去。
林林总总,向晚清只能有一个选择,暂时休战。
休战?
多好的一个词儿,她都没有开战,竟然休战了。
“放开我一些,这么抱着,我会窒息。”平缓下来,向晚清只有一个要求,墨司南这才想到什么,松了松改成搂着向晚清。
被放开向晚清感觉舒服多了,起码不用担心被闷死,她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夜深人静,床上的两个人总算睡了个踏实点的觉。
舟车劳顿两个人都睡得很沉,早上八点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向晚清睡得头发凌乱,整个人都扎在墨司南怀里,时不时的摇晃两下,蹭蹭头,现在的枕头一点不舒服,一会就睡热了,只能挪地方。
殊不知,那是墨大总裁的胸膛。
门外,几个人快速走来,其中一个停下,利落抬起手敲门。
这个时间,墨总应该醒了,他们说好的时间是九点离开九点去拍卖会,这个时间如果还不出来,行程就可能有变化。
门一响,向晚清被吓醒了,轻轻嗯了一声,眼睛睁开,身子向后挪动,她这种反应就是要离开的。
墨大总裁第一时间将人搂住,冷哼一声:“说。”
门外一阵哆嗦,相互看了一眼,推举一个人随时准备被收拾的,那人是轮到堵枪口的:“墨总,今天是拍卖会九点半入场,我们是过来询问墨总的意思的,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那人说完墨司南一阵沉默,随即起身坐了起来,扯过衣服,利落穿上,一边穿一边吩咐:“准备车,十分钟楼下汇合。”
“知道了。”门外走人,向晚清也被拉了下来,墨大总裁亲自送了一双拖鞋放到脚下。
向晚清在床上坐着,看到脚下的鞋子,穿上起身站了起来。
墨司南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着浴室走,进门喊她:“进来洗澡。”
想到墨司南要出去,向晚清去浴室那边,墨司南出去他的,她洗她的。
进门墨司南正在洗漱,叫她也洗漱,向晚清话不多说照做,只要两个人和平共处就行了。
向晚清进去刷牙,刷牙去洗澡。
墨司南这时候也不留恋,转身去外面打开行李箱换衣服,从头到脚又换了一遍,当是等她了。
衣服换好墨司南看了一眼时间,正打算去催催,人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门推开,向晚清在胸口围着一块浴巾出来,她以为墨司南已经走了,毕竟她洗澡有半小时了,十分钟和半小时的衡量,向晚清是笃定墨司南已经出门了。
结果……
向晚清如造雷击,小木鸡一样站在门口没反应。
墨司南也觉得心口发紧,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心尖上被什么人抓了一把。
小产让向晚清瘦了许多,其他不说,锁骨越发的迷人骨感。更为特别,腰身和手臂都细了,唯独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东西,看的墨司南心口一簇簇火苗,弄得他心烫。
不给向晚清反应的机会,墨司南迈步上前,手握着她圆润白皙的肩膀轻轻磨砂着,向晚清全身猛然一震,抬起手要把墨司南的手拿开,换来的却是墨司南嘶哑的声音:“我把向家的老宅给你,三个月改成一个月。”
墨司南在她耳边很轻的呵气,只等着她答应。
向晚清的手松了松:“你不是说要去拍卖会?”
“可以不去,可以晚一点,十点钟才开始,晚一点也不会耽误。”墨司南这么说,向晚清咬了咬嘴唇,两个月换过来就剩下一个月了,虽然不光彩,可谁能保证每个人都能光彩。
向晚清嘴唇都快咬破了,咬的都娇嫩欲滴,墨司南的手从她肩上抚摸了一会,按在她嘴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