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妈妈走去开了一下书房的门,里面反锁了,没进去才去的楼下,儿子和丈夫难得见面,墨妈妈去厨房准备一点宵夜给他们吃。
门里墨司南站在门口站着,墨父进门候坐在了哪里,两人都没说话,墨妈妈拧动门锁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看向门口。
墨父听见妻子离开的脚步,这才看了一眼眼前的椅子,示意墨司南去坐着。
回忆起儿子小的时候,够不到桌子,墨父都是用一只手提小猫一样把人提起来放到桌上,一晃三十年了,就算墨父是个不服老的人,也感概时间过的太快。
墨司南按照父亲的指示坐到了墨父对面的椅子上面,那姿态与墨父如出一辙。
没办法,谁让墨大总裁从小就跟着父亲,说道墨父,对这个儿子也确实偏爱。
墨妈妈陪人说闲话,手心手背不一样,就和丈夫说,挡着外人的面不许太张扬,叫人看见了不好。
墨父为了避人耳目,每次都是把儿子弄到书房里面,把戒尺放在一边,时不常的用力打一下桌子,开始吓唬墨司南还哭了,那时候也就三四岁吧,孩子小,平时爸爸多喜欢,突然这么严厉,肯定受不了,结果外面的人就听见,墨司南在书房里面哇哇大哭。
有段时间,都觉得是墨司南不听话,不爱读书,被先生惩罚了。
后来大家渐渐的习惯了,再后来墨司南他自己都习惯了,戒尺打在哪里他都没反应。
“说说吧。”墨父的耐心也不错了,但墨司南不问不说,墨父只好开口了。
“说什么?”墨司南撩起漆黑如墨如同父亲一样的眼眸,明知故问。
墨父不骄不躁:“说你那个女人。”
墨父没听妻子说这件事情,晚上还要问问,这次回来,他也不打算走了。
墨司南沉默了一会,起身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她一人在家,我要先回去了。”
说完墨司南直接走人,门关上把墨父一个人晾着。
墨父只能去楼下找妻子,等到墨父从楼上下来,墨妈妈也把宵夜做好端出来了,看到墨父一个人,却没看到儿子,墨妈妈奇奇怪起来:“人呢?”
“走了。”
“走了?”墨妈妈转身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了回去?”
墨妈妈一脸失望,儿大不由娘,她还有话没说呢。
墨父走过去端了一碗夜宵,喝完放下。
“我去洗澡,快点上来。”墨父转身走了,墨妈妈脸红,看了一眼家里,转身朝着楼上走去,结果进门便给眼前景象给吓到。
墨父说是去洗澡,但却在门口等着墨妈妈,墨妈妈一进门他就扑了上来,年过不惑身体这么好的,矫健的好像一头猎豹的男人,墨妈妈实话说不是很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但他说这次出去再回来就不在走了,她也勉强信了。
眼下看回来的提前了,就不敢肯定了。
墨妈妈的衣服很快被脱下去,她也推脱了,但后来也就那么回事了。
墨司南从墨家出来直接坐回了车里,上车先是靠在车子里面靠了一会,仰起头仔细的把事情想了一遍,而后抬头看着别墅上面墨司寒的房间一样,果然看到窗帘动了一下。
“开车。”墨司南转身看向前方,吩咐了一声,司机马上把车子开走了。
向晚清晚饭吃了一点东西,吃饭就去休息了,十点多也吃不下去什么,到墨司南回来之前,向晚清都在等墨司南,结果人回来她睡过去了。
墨司南在楼下问佣人:“夫人什么时候去的楼上?”
“吃了饭不到十一点。”
“嗯。”答应下来墨司南迈步朝着楼上走,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点多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休息了。
人在过了十二点钟的这个时间,时间轴就是最困的一个阶段。
门推开墨司南走了进去,声音都很轻,向晚清没关灯,房间很大,床也很大,向晚清以前也是睡习惯了大床,住惯了大房间的人,她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而且墨司南这里她不是没住过。
墨司南来到床前看了一会,转身去洗了个澡,回来直接上床。
墨司南身上凉凉的,向晚清一身暖暖的,一暖一凉触碰一起,和天雷地火没什么分别,一触即发。
激情缠绵过后,向晚清被累的筋疲力尽,靠在墨司南的怀里再也没有力气起来了,整个人就更要残废了一样,别墅是墨司南拉她到怀里,就算仍下床也不一定动弹一下了。
一夜梦醒,向晚清从床上起来,丝滑的被子从她身上滑倒下面,墨司南从床上醒来翻身而上,吓得向晚清要奔溃了。
“不要。”向晚清推拒,墨司南那关拿下,隔着被子都能把脚找到,搬开了不给向晚清任何反抗的机会,向晚清就好像是个被绑上床的奴隶,等她能下床都到了下午了。
洗着手向晚清小脸绷紧,从浴室里出来就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