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这两天一直专心工作,时不常的富伯就要带着她出去,但她小心谨慎起来,觉得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免得遭遇什么不该遭遇的事情。
富伯也因此很是愧疚,给她买了很多东西,收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富伯,你不要在买这些了,我不需要,我现在挺好的。”向晚凊看着眼前的礼物,她就愁眉不展,对着富伯一番说教。
富伯也就是听着,表面上对向晚凊言听计从,实际上一转身他该买什么还是买什么,总觉得对不起向晚凊。
向晚凊说过多少次了,她已经不计较了,但富伯不管怎么样,他都愧疚,向晚凊越是不在意,他就越是愧疚,所以富伯也是越来越对向晚凊好。
“小清啊。”富伯犹豫了很久才说,向晚凊看着桌上的东西,抬头看富伯:“啊,有事啊,富伯?”
“红酒每年都会开展品酒会,品酒节,规模有大有小,但是法国的路易斯庄园举办的是最大也最具豪华的,很多新秀的品酒师都会证据这个机会,机会难得,如果能进入这个品酒节,作为信任出席,不论那不拿到名次,对你都有好处,将来在品酒界都会有登峰造极的低位,去过路易斯庄园的品酒师都知道,这个品酒节会集结世界各地的品酒节翘楚,如果起步点在那里的话,对品酒师而言,就如同出身名门,无疑会是缔造神话的开始。
我想带你去,不知道你想不想去?”
富伯话说的小心翼翼的,一直在观察向晚凊的情绪,向晚凊也看出来了,富伯有事瞒着她,只是不好明说出来而已。
“富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我?”向晚凊问富伯。
富伯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虽然在品酒节也有名气,但是带你去品酒节,比起品酒节的那些翘楚,还是逊色了很多,甚至很不起眼,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带你去的人是我这种酒庄不起眼的老板,没有帮助,反倒徒添无谓。”
向晚凊站在富伯面前犹豫着,看着富伯:“我也可以从小品酒比赛中拖影而出的,您不是说我恨有潜力么?”
“话是这样说,但是……”富伯叹了一口气:“品酒师之所以在品酒界能够占有一席之地,实力是一方面,最重要的一点是出身和年龄。
品酒界一直认为,品酒师最好的年纪是二十岁到四十岁这个年纪,而辉煌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过了四十岁之后,就算你的造诣有多高,也都成为一个前辈了,到那时候也就没有争取下去的意义了。
你如果走一条平常路,参加那些形式上的比赛,不但不被人认可,而且还会让你浪费很多时间,你就无法享受红酒带来的乐趣,等你奔波到了四十岁,你也就是昨日黄花了。”
富伯这么说向晚凊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品酒师也和女人一样,有最好的年纪,有最辉煌的时候,一旦过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但是……
“富伯的意思是我要去参加法国路易斯庄园的品酒节,但是要带我去的人不是你。”向晚凊就是这么理解的。
富伯知道向晚凊聪明,他也是点了点头。
向晚凊低了低头,如有所思:“这个人是墨司南?”
“他在品酒上的造诣已经到了巅峰,因为对红酒的先天敏感,他在红酒上有极高的天赋,虽然他在品酒节没有任何的席位,但是他的名气却很高,每年都会邀请到路易斯庄园的邀请函,还有几次担当品酒节的评委,如果他能带你去,无疑,是你一步登天的最好奠基石。”
富伯说完向晚凊便有些沉默了,去还是不去?
不去机会难得,去的话就算她愿意,墨司南也未必愿意,从上次的事情到现在,她虽然没出门,但是墨司南也没有来主动找过。
“富伯,品酒节都需要准备什么么?”向晚凊有心去,但就是不知道给怎么请动墨司南。
富伯听向晚凊这么说,笑了笑:“没什么可准备,你日常多看看书,余下的事情我帮你安排。”
富伯很爽快就答应了,向晚凊却还是有些担心。
“富伯,墨司南他会答应么?”
“他对你不错,为什么不答应?”富伯根本就不知道向晚凊和墨司南的事情,信心满满。
起身:“我去打电话给他。”
说完富伯走了,向晚凊犹豫了一会,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墨司南不会轻易的答应。
接到电话墨司南顿了一下,手机握着耳边,没说话。
最近墨司南一直心情烦躁,甚至不愿意接电话,富伯的电话他才听。
知道什么原因,他就开始沉默。
品酒节?
“我不一定有时间。”墨司南沉默后给了富伯一个重磅炸弹,富伯便被打击到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挂吧。”墨司南随即关掉了手机,富伯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整个人都备受打击,他可没想到墨司南会对他下逐客令。